公务员期刊网 精选范文 书斋范文

书斋精选(九篇)

第1篇:书斋范文

1、没有书。

2、2005年3月27日,藤间斋生于有三百多年历史的歌舞伎名门高丽屋。

3、2007年,藤间斋两岁时,第一次被爷爷领上台公开露面。不仅能机灵地接住爷爷抛的梗,还主动跳起《劝进帐》中弁庆跳的“六方”(歌舞伎中某种表演形式)。4岁的藤间斋成为了四代目松本金太郎(家族艺名承袭)。 [1-2]

4、2018年年初,藤间斋和父亲、祖父三人同时袭名的仪式,吸引了上万日本国民围观。

(来源:文章屋网 )

第2篇:书斋范文

先生几十年如一日搜书、买书、品书、藏书,终至于成为癖好了。文人生活大抵是和这些癖好连在一起的,艺术与生活被这一丝看不见的纽带――文化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有时竟到了痴迷的境地。众所周知,王先生有两大癖好,一为藏书,二是养猫,室名“拥雪斋”,称之为“猫斋”亦不为过。《拥雪斋书影》的诞生,是王树田先生对书痴迷的自然结果,也是他几十年心血的结晶。该书后记中说在十几年前他便完成了初稿,当时只以上等宣纸印制几部自赏,未想要出版,后经书友要求和藏书大家黄裳先生肯定,才坚定了出版此书的信心,因此我们才有机会目睹这样丰硕的成果,诚为爱书人的一件幸事。此书出版过程听王先生大略讲过,其间的辛酸自不必说,而且精装本书壳还出了一些问题,先生于2014年春慷慨地赠我一册精装本,那时他说有一些书壳还在修补当中。一卷在手,书名字体似曾相识,看后方知是滑国璋先生题写的,再仔细摩挲那起伏有致的布面质地,心中不免充满感激,也对文人之间的情谊生出了向往,但另外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也油然而生了。

藏书的目的因人而异,不过为看而藏应该是主流,藏书主观上是为自己阅读玩赏方便,而在客观上则促进了文化的传承。王先生为爱书之人,也是深知阅读趣味之人,他花费大量精力物力在书海中搜求、淘沥、品味,足迹遍布江南塞北。与那种藏书秘而不宣者不同,王先生把自己的线装藏书分门别类,编成书影并自费出版,让爱书者能共享资源,这本身就是一种奉献。中国人的读书,向来非常重视私人藏书,尤其是自编目录,对于古籍的流传起到了有益的作用,因此有很多书才赖以流传下来。1949年以来,个人所藏线装书以书影形式面世者诚为少见,王树田先生以一己之力,填补了塞外读书界的这个空白,殊为不易。

姜德明在《鲁迅书话》序言中写到,书话以谈版本知识为主,可作必要的考证和校勘,亦可涉及书内书外的掌故,或抒发作者一时的感情。要按这样的定义来说,《拥雪斋书影》可谓是严格的书话了。读此书,更能品味读书藏书的甘苦。书影共收书264种,按经、史、子、集四部分列,其中经部26种,史部48种,子部63种,集部127种,所选之书,大多或刻印早、或抚印精、或版本稀见、或内容独特、或抄校稿本、或套印、木活字、或名家旧藏等等,总之,每书都各具特点。翻开书页,左面一整页为内页书影,右面写题记,一图一文,相得益彰,偶有一些与所收书籍相关的信息也影印在一起,看起来可谓赏心悦目。这些题记(或者说是跋语)不拘一格,或交待作者姓名字号,或记载版刻情况,或考评藏书者姓名,或记载购书所费、获书过程及书友交往乃至生活琐事,有时兴之所至,不免流露获书的喜悦,或者失书的遗憾。字数少则几十字,多则五六百字不等,与那些高头讲章不同,读来大多亲切可感。作者自谦“驳杂散漫,非谨严之学术文章”,但这些简短文字背后的艰辛我想爱书之人应该体会得来。如《群经质二卷・题记》中对于木活字本的知识,就鲜为人知。“据载,清代活字本除家谱外,流传至今者约两千余种,可考者七百余种。活字印本一般只印数十部,至多不过百余部,即使光绪木活字本,今亦稀见。”这些均需涉猎广博,否则即使踏破铁鞋,也未必能寻觅到有价值的东西,不是此道中人更会茫然以至不知所云。有这样一册在手,明清版刻可览其大概。除版本知识而外,题跋、藏印之来历,都有较为细致的考证,某印为某人藏印,某号为某人斋名,若非经年积累,断做不到有理有据,要言不繁。偶尔未考者亦交待得清清楚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正是为学的态度。至于考评过程中的轶事,钞本趣闻都极有价值,有时往往寥寥数语,却精当有趣,读来兴味盎然。如《钞本海蠡阁书目・题记》中对海蠡阁主王常师的考证说,“王常师字道新又字小松……荫补刑部主事,未进京任职。辛亥革命后,闭门读书,可在床上仰面书写蝇头小楷。”读到这里,细心的读者必然会心一笑,一个鲜活的读书人的形象就呼之欲出了。

一时代有一时代之风物,毋庸置疑,线装书收藏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但像《书影》这样传之后世的举动应会不绝如缕的。现在常有人提到文化断裂的问题,却不去探究为什么会断裂,又是怎样断裂的,我看现在精制却滥造的印刷品即是罪魁之一吧,花费巨资出版一些低劣出版物真是一种罪过。出版活动可以反映出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社会文化的发展水平,如果像《拥雪斋书影》这样深具文化含量的图书多出版一些,对提升阅读品味,树立一个地区的文化风气也是有益的。读《拥雪斋书影》也可体会一个藏书人在书海中畅游沉浮的种种辛酸,如果再结合他写的书话集《聚书琐记》来看,更能感受书在聚散离合的过程中与人的际遇。《书影》中所选之书大都传承有序,若是遇到传承不明的书,我倒很想探究一下它在刊刻流传背后的故事,也是一件趣事,不知其中是否蕴涵着文化断裂的蛛丝马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闲暇时间能够阅读已属不易,普通读者能够读懂线装书者总是寥寥,这样的书实在有曲高和寡的嫌疑,所以我很赞赏诗人张天男为王树田《聚书琐记》写过的56字跋语,读来令人感慨唏嘘,特录如下:

当时万卷无人问,就地一槌四海惊。

岂忍猴王升鲁殿,那堪华夏毁秦坑。

楼藏绝代人间忌,剑走偏锋掌上功。

第3篇:书斋范文

“唐宋家”之一的苏轼早年聪慧过人,颇有骄傲之心,自题一联:“识遍天下字;读尽世间书。”后一老翁捧书请教,苏轼满目生字,不禁冷汗直流,回书房后,修改对联为“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世间书”。从此,虚心求学,终成一代大家。

宋代诗人陆游最喜读书,在目睹国家破败、历经人世沧桑后,晚年在书斋自拟一联:“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一“消”一“送”,废寝忘食,不觉光阴消逝。

明代书画家徐文长在“青藤书屋”写联道:“几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南腔北调人。”仅仅十四个字,让坦言高谈、恃才张扬的“狂士”形象跃然纸上。

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之,学识渊博,高风亮节,绝不与清廷合作,晚年在杭州“湘西草堂”题联云:“六经责我开生面;七尺从天乞活埋。”上联写欲破孔孟经书旧传统,拓展经学新局面;下联表露其在亡国破家之际,愿以身殉志。传说王夫之当时不管晴天雨天,穿木屐,撑雨伞,以示耻见青天、耻踏黄土的“乞活埋”之志。

清代“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书斋联是:“咬定几句有用书,可忘饮食;养成数竿新生竹,直似儿孙。”一个“咬”字,把刻苦读书的精神写得活灵活现;一个“直”字,写出了自己的人生态度和不屈品节。

蒲松龄的励志名联:“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与袁枚、赵翼并称为“江右三大家”的蒋士铨,他的书斋联是:“至乐莫如读书,至要莫于教子;寡智乃能习静,寡营乃可养生。”把读书和育人为人生第一乐事要事。

书画大师刘海粟在画室内悬挂一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第4篇:书斋范文

是赵孟頫的书法作品。

松雪斋文集,即《松雪斋集》,松雪斋是元代著名书画家赵孟頫的书斋名,赵孟頫又号松雪道人。清德堂版《松雪斋集》,一函四册。成书时间不详,应当是清前期,国图列为古籍善本。暨南大学图书馆收藏的一套清德堂版《松雪斋集》还入选了第二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来源:文章屋网 )

第5篇:书斋范文

中国禁书之史,其来久远,历代文网张布,至清禁书狂潮达于顶峰。在我国古代,图书典籍发展之盛莫过于清,而政府对典籍损毁之烈也莫过于清代。清初顺、康、雍、乾四朝150余年间,文字狱、笔祸、禁书之事连绵不断,至清中晚期亦时有所闻,成为清代文治政策之一大特点。禁书对象除少数为寻常百姓所理解的历代皆禁的淫词小说外,主要还是有碍清廷皇权的史籍与诗文集。满人入主中原,为维护其形象和统治,对一些禁忌字眼考察之精细,堪称前无古人。陈垣先生在《旧五代史辑本发覆》中所列清人忌字多达十余种,即“忌虏第一,忌戎第二,忌胡第三,忌夷狄第四,忌犬戎第五,忌酋第六,忌伪忌贼第七,忌犯第八,忌汉第九,杂忌第十”,以此看来,可禁之书自然太多矣。清代借修《四库全书》,实施乾隆帝的“寓禁于征”政策,假借求书之名,利用全毁、抽毁、改篡等手段,行其禁书、改书、毁书之实,在“违碍”“悖逆”的名义下,将不利于清朝统治的书籍销毁甚至毁版。据记载,从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到四十七年间,就销毁图书13000余卷,书版68000余片,其他未焚而抽毁及改窜者不计其数。从民间征集的大量图书,仅有一半收入《四库全书》,另一半均被销毁,许多书籍竟因之亡佚,实为中国古代文化典籍的一场浩劫。

笔者藏书《叩钵斋纂行厨集》即为清代禁书,见列于《四库禁毁书从刊补编》第38、39册,是书开本24.8×14.6厘米,半框18.5×13.7厘米,半页9行,行20字,四周单边,白口,单鱼尾。版心刻“叩钵斋纂”及卷数、页码,版心下端刻书名“行厨集”。是书为李静渊、汪贡五两先生辑,经徐浩轩太史鉴定,清畏堂乾隆甲子(乾隆九年,1744年)秋梓行。全书共18卷,24册,分装两函,保存完好。书之封面钤“清畏堂”花边方印,卷端镌“读书种子不断”方印。卷首有汪建封康熙庚午(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题于叩钵斋“行厨集叙”字样。

《叩钵斋纂行厨集》是一部类书,其内容有祭寿文、大小启、杂著、尺牍、广舆时令纂、姓氏人事摘联、家礼、联、人物称谓、官制通考、带方、仕宦等。所辑内容取之以典坟,求之以丘索,参之以因革,文至精至当,有“晋魏风流,苏黄气格”。因笔者手头资料所限,辑者生平、堂号及刻书坊均无据可考。《叩钵斋纂行厨集》被清代列为禁书,大概是因其内容中有清廷禁忌的字眼,也可能是史籍与诗文及礼仪有“违碍”“悖逆”的缘故吧。

第6篇:书斋范文

陈潮又是一位书法家,尤以篆书著称,时人称其小篆“质朴古雅,上埒阳冰(唐代篆书家李阳冰)”。有句云:“荔棠小令东之篆,云伯先生七家诗”,此“东之篆”就是指陈潮的篆书。有清一代,小学昌盛,再加上江左遗风,学者多习篆籀文字。然而到了陈潮所处的时代,碑学大盛,当时的书法理论家包世臣大力提倡碑学,陈潮的家乡泰州地区便是碑学中心。而陈潮学书却静对时风,独研篆法。他精研六书,不但钻研了许慎《说文》,对徐铉、徐锴以及钱大昕、段玉裁诸家异同详加考核,探究原委。书法上他直接取法钟鼎文字,从古人书法中吸取营养。每日晨起必作篆字三百,寒暑不辍。他的篆书富有古法而求新意,其铁线篆苍秀圆劲,具有《峄山碑》的神韵;玉筋篆圆润婉通,气韵流宕。后人对其篆书评价很高,如康有为认为他的篆书“思之颇奇”。朱东润说:“东之先生作篆高者,上比上蔡(李斯),下犹不失阳冰(李阳冰)。”曾熙说:“东之先生与道州(何绍基)为同年友,道州篆法多取东之,天不与年,流传亦少,殆亦命耶!”马宗霍说:东之篆书驰骋有势,而神颇能闲。惜其早卒,不能充其所至。”但由于其英年早逝,作品流传较少,不为世人所知。现江苏省淮安市博物馆收藏有他的篆书立轴,从中可看出他的艺术成就。

这幅篆书立轴纵107厘米,横40厘米,纸本,文日:“世事让三分,天地宽阔,心留存一点,子孙种耕。”结体端庄严整,宽博开阔,运笔如流金出冶,随范铸型,古厚之气浓烈。古厚是陈潮篆书的一大特点,所谓“古”就是遵守传统笔法,即中锋用笔;除垂直笔外,仍坚持每画两头圆的笔法,历史上的篆书大家如李斯、李阳冰、邓石如等莫不如此。所谓“厚”,就是笔画充实,真力弥满,不薄不弱不飘。此幅是陈潮篆书作品的代表,充分反映了其落笔稳健、斩钉截铁的风格。落款为“东之陈潮书”,下钤“陈潮私印”白文印、“字东之”朱文印。

立轴右有收藏者题跋,字体亦隶亦行,笔力苍劲,独具一格。其文日:“陈潮,字东之,江苏泰兴人,清道光举人,生平肆力于学,工小篆,精专六书、音韵之学,尤锐志于学术。”落款为“无所住斋主人识”,下钤“李一氓”白文方印。由此可证,此轴曾为李一氓收藏,“无所住斋主人”就是李一氓本人。李一氓(1903~1990年),四川彭县人,是一位参加过八一南昌起义和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老一辈革命家。同时又是一位著名的诗人、书法家、文物鉴赏家和版本目录学者,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国驻缅甸大使、中联部副部长、全国古籍整理规划小组组长、中顾委常委、中纪委副书记等职。抗战期间,李一氓任中共准海区委副书记兼淮海行署主任等重要职务。据《李一氓回忆录》记载。李一氓的书画收藏始于1945年。1945年9月,新四军三师解放淮阴城,同年11月1日,以李一氓为主席的苏皖边区政府在淮阴城建立,与此同时,中共华中局也迁入准安(今楚州区),李一氓同时担任华中局宣传部长、苏北党委书记职务。淮阴和华中局所在地准安是富于文化传统的城市,李一氓发现部队宿营时一些战士把字画屏幅铺在地上睡觉,部队转移后便无人收拾,于是就命令警卫员一幅一幅地卷起来,让当地群众认领,无人认领的就暂时收藏起来。他还向指挥员们打招呼,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最好都集中交给他。三年的解放战争中,戎马倥偬之余,他收集了一批字画,随他转战南北。

第7篇:书斋范文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是全球最大规模的艺术博物馆之一,其百科全书式的构想,让她拥有全世界各地的不同艺术品。

在大都会博物馆二楼的亚洲艺术馆,跨过一个圆圆的月亮门(图3),一座苏州园林迎面而来,观众仿佛走进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这里阳光明媚,绿树青草,虽无明月松间照,但见清泉石上流。园中曲径通幽,靠墙处一亭翼然,旁边是如精工雕琢般的太湖石,还有曲折的回廊和山墙,起伏的屋檐灰色的砖瓦。小巧的窗户,映着外面摇曳的竹影。

由于大都会博物馆董事、纽约著名慈善家布鲁克·阿斯特夫人的慷慨捐赠和热心推动,大都会博物馆在中国苏州园林局的协助下,在该馆的亚洲艺术馆中心地带建造了一座室内的苏州园林,旁边还有一座明代风格的书房。

园林当中的亭子、假山、树石,迂回曲折的走廊,以金丝楠木的柱子撑起的曲折屋檐,花园周围各种风格图案的窗口,透露出浓厚的中国风情。

在这座花园的四周,8个展厅所有的展品拥有一个共同的展览主题——“中国花园:亭阁、书斋、退隐之地”。

进入“中国花园”特展的第一展厅,左边满墙就是一件巨型12屏相连的作品——清代画家袁江的《九成宫图》(图4)。

熟悉书法的朋友知道,《九成宫醴泉铭》原为魏徵撰文,欧阳询书,记述唐太宗在九成宫避暑时发现醴泉之事。后欧阳询所书《九成宫醴泉铭》被称为天下第一楷书。

中国历代许多画家曾对九成富有过描写,包括唐代李思训、南宋赵伯驹、明代仇英,清代袁江、袁耀等。

大都会博物馆此次展出的袁江《九成宫图》,很可能是现存“九成宫”图之中规模最大的一套。该作品为绢本,设色,分为12屏,全图纵207厘米,横579.1厘米。

图中两座奇峰巍然屹立,青绿色的大殿、亭台楼阁点缀其间,隐约可见楼宇之内的人们。左面山峰之下,石拱桥上,一队人马持着旗幅,似乎在迎接皇帝的大驾光临。

据大都会博物馆1987年出版的书籍“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Asia”(《大都会博物馆:亚洲》)介绍,画家袁江可能在1723年之后被选为宫廷画家,不过据中国的艺术史家考证,袁江留下的记录不多,目前找不到袁江被选入宫中作画的确切证据。他的画风工整细致,设色艳丽。袁江在成年后活跃于家乡扬州画坛,为当地的富商绘制园林建筑画。

此图创作于1691年,而两年之前的1689年,康熙皇帝曾南巡至扬州。作为扬州人的袁江,很可能借助隋唐时期皇家园林“九成宫”,衬托当时扬州的繁荣昌盛。

北京故宫博物院官方网站介绍,故宫现藏袁耀《九成宫图》轴,绢本,设色,纵189.7厘米,横230.7厘米。故宫网站除了有图片,还附有介绍文字:“以对角构图为主,建筑在画面中所占比重不大,但作者有意将建筑物安排在观者的视觉中心,使其在山重水复的背景中颇为醒目”。

袁江以及儿子袁耀,为清代绘制山水界画之佼佼者,被后人合称“二袁”。

袁江的《九成宫图》,所绘可以说是整个展览之中最大型的一座中国式花园,需要骑马才能尽览沿途的景色。

据大都会博物馆介绍,该画于1982年入藏,为迪伦基金赠送品(The Dillon Fund Gift)。

元代钱选的《王羲之观鹅图》(图5),在此次展览中被选为宣传册的封面图片。内容为王羲之站在竹木掩映的临河亭子中间手扶栏杆,凝神观察着河中的两只白鹅。王羲之身后伴着书童。亭子侧面、后面是茂盛的竹木。顺着王羲之目光往前瞭望,右上角是碧绿的远山,远山前面的河畔,一片树林掩映着房舍。中间一大片留白,是白鹅戏水的宁静河流。

《王羲之观鹅图》于1973年入藏大都会博物馆,原为王己千家族收藏,迪伦基金购买后赠送给大都会博物馆。

钱选《归去来图》(图6)与《王羲之观鹅图》构图类似,左边为林中茅舍,茅舍前面,两名稚子张望欢迎。右上角是若隐若现的远山,中间大片留白是河流。河中一船,船头是归来的陶渊明,船尾是摇橹的艄公。钱选两图画心左边均有其题款。

两幅画的题款也有相似之处。在大都会博物馆与耶鲁大学出版社1992年出版的方闻著作《形象之外——中国书画,8至14世纪》(Beyond Representation,Chinese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8th-14th Century)一书中,包括顾氏藏品在内的近40件藏品,其中《归去来图》被认为是钱选的作品。但据策展人介绍,后来大都会博物馆认为《归去来图》为仿作。

《归去来图》1913年入藏大都会博物馆,美国人福开森先生(John C.Ferguson)捐赠,福开森长期在中国生活,是金陵大学第一任校长。

2004年11月21日,乾隆宫廷画家徐扬《南巡纪道图》在北京翰海秋拍中以1980万元成交,徐扬这个名字也被大众所熟悉了。1751年,徐扬作为宫廷画家跟从乾隆帝首次南巡,其后画出了气势撼人的12卷长卷《乾隆南巡图》。如今这些长卷已经散佚到世界各地,大都会博物馆收藏了其中的一卷(纵68.8厘米,横1994厘米),是该馆珍藏的两件“南巡图”之一,另一件是王晕的《康熙南巡图》。

此次展览展出了徐扬的一件小型扇面作品《仙山楼阁图》(图7),青绿山水画就的远山和近石,势如雄狮猛虎,而亭台楼阁、苍松奇石,点缀其间,更有云雾缭绕,流水潺潺。尺幅虽小,却气象万千,仿佛使人看到了袁江笔下巨幅作品《九成宫图》的那种气魄。

雅集,历来是中国文人们热衷记述的题材,东晋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记录了永和九年(353年)王羲之、谢安等人的一场雅集盛事。据介绍,李公麟、文徵明、傅抱石等许多画家都曾经以此为题材作画,明代钱谷的《兰亭修禊图》就是其中之一。曲水流觞的良辰美景在画家的笔下既浪漫而又富有诗意。此图为王己千旧藏,迪伦基金购买后赠送给博物馆。

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的另一件著名的雅集图,是传为明代谢环的《杏园雅集图》(图8),该图描绘了明正统二年(1437年)内阁大臣杨士奇、杨荣、杨溥及画家等10人在杨荣的杏园聚会之情景。另绘童子9人、仆人5人、共计24人,其中有画家本人的自画像。

此件作品大都会博物馆著录为“传”,也就是未确定作者就是明代谢环。

资料介绍,江苏镇江市博物馆藏有一件《杏园雅集图》,纵37厘米,横401厘米。与之相比,大都会的《杏园雅集图》,纵37.5厘米,横1278.3厘米,也就是尺寸相对大了许多。本国于1989年入藏大都会博物馆,由迪伦基金购买赠送。

文人雅集,山中聚会,正是“花园”题材的另一种独特体现。

该展览策展人何慕文先生(Maxwell Hearn)(图9)指出,传为北宋屈鼎《夏山图》与郭熙的《树色平远图》两图均为大都会博物馆的珍贵藏品,将两者并置展览,让观众可以近距离欣赏对照,机会十分难得。

《夏山图》绘画风格类似于收藏的《溪山行旅图》,画中树木葱郁,高山雄奇,很能体现山水的秀丽。本图为王己千旧藏,也是由迪伦基金购买后捐献给大都会博物馆的。

郭熙的《树色平远图》却是另外一种风格。构图不再讲究饱满丰富,整个画面构图简练,近景的石头树木较为突出。本图由顾洛阜先生捐赠。

“中国花园”特展的每个展厅的主题都不相同,第一厅的主题是“皇家园林”,可以欣赏“九成宫”:第二展厅是“亭台和楼阁”,展品包括《吕洞宾过岳阳楼》、唐棣的《滕王阁图》、徐扬的《仙山楼阁图》;第三展厅为“郊外的寺庙”,展品包括《夏山图》,倪瓒的《秋林野兴图》等;第四展厅为“文人雅集”,展品如《杏园雅集图》等;第五展厅为“文人雅集和文人的书房”,展品包括《王羲之观鹅图》《归去来国》、文徵明的《拙政园图册》(图10)、王原祁的《辋川图》等;第六展厅为“花园的花鸟”,展品如宋徽宗的《竹禽图》等;第七展厅为“四季”,只有一套作品,即谢时臣的《四时皆兴》图;第八展厅为“岁寒三友”等,展出如荷花、梅花、竹子等题材的作品。

策展人的计划是用近百件藏品呈现中国传统的亭阁、书斋、退隐之地,探究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寄情于山水之中,似乎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最普遍的性情。无论是《九成宫图》或《杏园雅集图》,都深深地印证了这一中国传统思想。每当仕途受阻,古代知识分子往往就退隐到乡野之间,享受山水田园的乐趣。陶渊明就是最著名的一个。“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无论得意还是失意,他们都可以享受着诗意一般的生活。

第8篇:书斋范文

熊培云却笑说:『不自由,仍可活『。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这是熊培云年少时最喜欢的两句诗。每天他很早就醒了,然后“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从来不知赖床滋味”。

这样的早晨,坐在电脑前,坐在春天里,他通常身着一件普通的褐色外套,普通的墨绿色的毛衣,戴一副普通的黑框眼镜。细看,右额上还藏着几根白发,他说这都是去年添的。他一天的生活很规律,也很简单―晚上十二点睡觉,早上五六点起床。然后便是读书,写东西,给南开的学生上课,隔三岔五回北京参加一些朋友聚会,偶尔回乡下老家,或者出门旅行。

乡土

他从小不是一个乖孩子,但也不是坏孩子。父母是农民,对他的管束严厉到苛刻,只希望他能“洗去脚上的泥巴”。他从父母身上学到了勤劳、宽厚、本分、节制、承认自己的平凡,等等。他热爱阳光与泥土,喜欢到乡间看万物生长,即使后来大家都喜欢把他叫做“思想领袖”,仍然对乡间的事物保持着一种朴素的情怀。“坐得住书斋,下得了田野”是他的理想状态。

在城里生活久了,他似乎更喜欢乡间简单的生活,他喜欢卢安克和梭罗。他希望自己像个农民一样早睡,可是一直没做到。他只能做到像农民一样早起。他认为自己晚睡早起的习惯带点悲剧色彩,“睡得比城里人晚,起得比乡下人早。”他的觉总是睡得很破碎,但他似乎很少犯困。大多数人也许更乐意这么解读,这是因为熊培云的脑子长期处于高速的运转之中。对此,熊培云颇不以为然。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生活习惯,犯不着用什么词汇来定义它。

写作

准确地说,真正面对公众的写作,是从他大学毕业进报社不久后开始的。那时,他在报纸上开专栏。实际上,他更愿意将自己的写作开端归于一年后自费接通互联网后。他说,他很享受当时无拘无束的感觉。那是1996年。

他至今把自己对文字的热爱以及深藏于心的济世情怀,视为一种天性。他将自由思想与写作视若生命,并乐意借着手中的笔对时代尽自己的一份责任。他在微博上这样写:“当农民守不住自己的土地,法官保不住自己的良心,警察看不住自己的房屋,千万富翁会被灭门,而你握不住手里的笔……这样的时代,没有谁比谁更幸运,只有谁比谁更不幸。”

对于目前难以改变的社会现实,熊培云时常也会感觉无力。但他并不因此懊恼或者索性停下来。他承认自己无比平凡,却坚信在此基础上做点滴的努力,总会有见着回报的一天。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也有一个朴素的愿望―希望这个社会有一个可期的未来。

态度

“你不能决定太阳几点升起,但可以决定自己几点起床。”这是熊培云抱持的态度―不为你不能改变的事情忧虑,改变你所能改变的,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坚持自己大部分的时间并非用来思考,而是用来生活,思考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很多人问他,社会现实让你感觉沉重吗?他笑了。没空伤春悲秋,也没空对现实悲观失望。他说自己没那么矫情。“人生未满百,哪来那么多忧愁。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都还来不及。”什么是他喜欢做的呢?读书,写作,旅行,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做点有益于社会的事情。

记者:公众给你的“公共知识分子”的头衔,是不是有点沉。

熊培云:无所谓名誉吧,我只是将它视为一种鞭策或者要求。这和我的追求并不矛盾,我当然希望自己的言说有“公共”性,有“知识”,而且承认自己是社会的一“分子”。

记者:从记者到学者的身份转变,两个角色,带给你什么样不同的思考?

熊培云:做记者让我更贴近现实,更关注时代的变化。长期的采访让我善于倾听与交流,能够接触并接纳不同的声音。这种平等交流与开放的精神,对于一个学者而言,无疑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有些学者做学问,越做越脆弱,越做越孤独,受不了批评。我想这与他们长期隔离社会,把那点学问做成了人生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分不开的。其实,完全可以想开点。我们只是不断接近真相,如果他者的批评能增进你的求知,你应该感谢生活,感谢批评你的人,而不是憎恨。

记者:你热爱行走,与你追求自由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

熊培云:至于我自己,行走与思想当然也与对自由的求取有关。我的理想状态是“坐得住书斋,下得了田野”,这也是思想与行走的关系吧,二者互相扶持,同时丰富我人生,坚实我信念。

记者:你试图通过自己手中的笔,来改变、或者说实现些什么呢?

熊培云:首先我不是为了改变,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有这样的思维的乐趣,生命的激情,我需要表达我的所见所思。这是我的自然状态。与此同时,在我的天性里也有济世的情怀,而且通过关心社会,我会获得乐趣,获得内心的安宁。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状态,我写什么,只代表自己,不为了给谁代言,不为得谁夸赞,也无惧于他人的损毁,只为了不辜负自己的热情与才情,只为了保持自己自由的趣味和独立的人格,只为了让自己真实的思考呈现出来。

第9篇:书斋范文

白石床无尘,青松树有鳞。一莺啼带雨,两树合从春。

荒榭苔胶砌,幽丛果堕榛。偶来疏或数,当暑夕胜晨。

露滴星河水,巢重草木薪。终南同往意,赵北独游身。

渡叶司天漏,惊蛩远地人。机清公干族,也莫卧漳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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