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期刊网 精选范文 芭蕾女孩范文

芭蕾女孩精选(九篇)

第1篇:芭蕾女孩范文

1.增强孩子的韵律感,提高身体协调能力

芭蕾舞是用音乐﹑舞蹈和哑剧手法来表现戏剧情节的一种舞蹈演绎方式。4、5岁的孩子初练芭蕾舞,除了练习基本功之外,还要不断地与音乐接触。通过让孩子感受韵律,再加入基本的舞蹈动作,让孩子学习和领悟到芭蕾舞的雏形。对于低龄的孩子,芭蕾舞曲多是一些简单明确的音乐节奏,训练过程中会反复出现,这样可提高孩子的感觉能力。而芭蕾舞练习中可能会涉及到不同的组舞、群舞,不仅使孩子们感受到欢快活泼的气氛,从平衡感来看,亦能提高孩子全身性的协调能力。

2.塑造挺拔身姿,改善不良姿态

芭蕾舞练习多注重身体的平衡能力的运用,以及动作的伸展性,如果能正确地掌握动作要领,不仅对孩子的骨骼生长有利,还能够使四肢韧带得到拉伸,肌肉变得修长紧实,使孩子的形体朝“长手、长脚、长脖子”的优雅“小天鹅”方向发展,有利于矫正孩子的不良姿态,如驼背、内八字脚、脊椎侧弯、含胸腆肚等习惯性动作,营造一种无邪而脱俗的挺拔身姿。

3.提高艺术鉴赏力,提升艺术气质

在芭蕾舞的学习中,老师会根据每个孩子的年龄特点及性格特点,安排孩子们聆听世界著名的芭蕾舞曲,让她们用心体会这些舞曲的精妙之处,引导她们体会其中的角色情绪和艺术氛围。同时,在学习期间,父母和老师可带孩子观看各种芭蕾舞团的舞剧表演,特别是那些大型的、著名的芭蕾舞剧,可让孩子们体会到“偶像”的光辉和力量。而在孩子们自身练习的过程中,更能养成孩子轻盈飘逸的艺术气质。

4.锻炼弹跳力,增强体质

学习芭蕾舞对每个孩子都是有难度的,有挑战性的。尤其是进展到跳跃练习和旋转练习后,运动量明显增大,练习芭蕾舞有扩展肺活量,增进弹跳力,减少呼吸系统感染率的功效。耗能较大的有氧运动(所有的跳跃练习,包括小跳、中跳、大跳,都是有氧运动),更有消耗脂肪的作用,虽不能说这一定能帮助肥胖的孩子减肥,但在学习的过程中,通过控制孩子的饮食,可让孩子的身材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下。

5.培养吃苦耐劳的品质,增强沟通能力。

每一位学习芭蕾舞的舞者都要从练习基本功开始,压腿、劈叉、下腰、踢腿……这些基本功看似简单,却也能让4、5岁的孩子吃尽苦头。而孩子学习芭蕾舞就是需要能吃苦的精神,可以培养她们吃苦耐劳的品质。芭蕾舞练习中既包含有老师与小学员之间随时随地的沟通,也包含有同龄小学员之间的沟通,孩子们为了编排新的舞蹈及跳出节奏感和组合性,必须互相紧密配合,服从集体。在这个过程中,孩子也能学习到与人沟通的勇气与技巧,让她们更加自信。

学习芭蕾舞的注意事项:

芭蕾舞,能让一个女孩子成为足尖上的精灵,但是家长还要关注孩子学习芭蕾时的一些注意事项,让“精灵”跳出更动人的舞蹈。

建议去专业的舞蹈教学机构,由专业的老师教导,一方面能学到正确的姿势,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造成孩子运动损伤。

学习舞蹈时所要穿着的足尖鞋一定要专业,软硬度合适,穿太旧、太破的鞋子跳舞易伤脚,可根据老师的建议购买专业的舞鞋。

严格遵守老师的教导,初学时每天练习15分钟,课程进度不要太快,要逐步增加到每天30分钟。练习过程中,要有正确的姿势,要适时休息,以免伤及足弓、腿部肌肉和肌腱。

第2篇:芭蕾女孩范文

自律

“芭蕾是世界上最难的舞蹈。”

要说怎么接触上芭蕾,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有人是小时候被家长押到舞蹈班,有人是在街上被舞蹈老师相中。中央芭蕾舞团独舞演员鲁娜,小时候从来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芭蕾这个东西。四五岁时硬被父母送去学民族舞,十一岁舞蹈老师劝她去试考北京舞蹈学院。结果从来没接触过芭蕾的鲁娜阴差阳错地被芭蕾系录取。中央芭蕾舞团主要演员金佳则是陪妹妹去芭蕾学校面试,却被老师一眼看中,妹妹被刷下改学了民族舞。按老师的说法,金佳的骨骼、头颅都是为芭蕾而生,“不学芭蕾学什么!”

跳芭蕾的感觉像在谈恋爱。当台下掌声响起,就像被恋人的目光抚过,感觉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幸福像电流通过全身和恋爱一样,爱上了才发现有多痛。不演出的日子,从早上9点开始,除了午饭时间,一直到下午4:30,平均每天要坚持五小时以上的训练,上午练练本功,下午排练。中午通常不敢吃太饱,怕下午排练受影响。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芭蕾却不是。国家一级芭蕾瓣演员孟宁宁说:“芭蕾是世界上最难的舞蹈,十年功不一定能出一分钟。它不像游泳、骑车,一旦学会就不会忘。芭蕾得不停地练习,不然前面的十年功就全白费。”金佳在一旁开玩笑说:“今天你练五个小时,脚尖一立能转三个圈,明天上台别说转三圈,有时一圈转完没站住就当场摔在地上。就算给我一个LV包,跟我换连转三网,我都不换!”听起来像说笑,但她的表情很严肃。芭蕾是和地心引力对抗,是对人类极限的挑战,很多高难动作就是靠发挥,看状态。不管多刻苦、多大牌的演员,没人敢说自己从来没摔倒过。

坚韧

“能把芭蕾跳好,干什么事干不成?”

做芭蕾舞伶也有退役的一天,跳到30多岁大多数人就跳不动了。到时候或者转幕后,或者彻底转行。在芭蕾的世界沉浸太久,难免对社会不太了解,等回到社会那一天,会惶恐吗?孟宁宁和首席主演张剑抬起下颚,肩膀下沉,几乎一起说出同一句话:“芭蕾是世界上最难的事,能把芭蕾跳好,干什么事干不成?”

章子怡、周迅、孙俪、李小冉等女演员都曾练过舞蹈。正像张艺谋评价章子怡的那样,学舞蹈出身的女演员,往往演艺道路要比其他演员宽广很多。肢体语言丰富、有表现力是外在条件,更重要是她们眼里心里都有坚强,明白付出才有收获。而芭蕾是舞蹈里最难的一种,学芭蕾的女孩毫无疑问是最辛苦的,也是最坚韧的。

在中央芭蕾舞团所在的北京太平街,芭蕾舞伶很好认。在过街的人群里,两脚呈“丁字形”安静地等绿灯的就是她们。资深芭蕾前辈说:“小时候自愿上舞蹈学校的小孩并不多。在压下腿,韧带被迫撕开的一刹那,小女孩们满心都是委屈。可是好强的她们已经被挑选到舞蹈学校,怎么能再被退回普通学校呢?以前的同学会怎么看自己?就是凭着一股心气,她们会晚上偷偷溜去练功房,含着眼泪把自己的腿往地上压,踮着脚把背往墙上贴,试着像老师一样高声训斥自己。慢慢小女孩长大了,还是靠着这股劲,穿上芭蕾舞鞋,站上舞台。跳芭蕾的孩子,她们没在社会上历练过,可是她们在和自己的对抗中几乎明白了一切道理。如果一个女孩是独舞演员,她不会去和首席主演比,她只和昨天的自己比。她明白最大的对手是自己,把自己准备好,机会来敲门的那一天,自己才能绽放。”

傲气

“我们待人的方式不太一样。”

作为芭蕾舞伶最郁闷的事,是不是永远无止尽的训练?孟宁宁回答:“最郁闷的其实是每个人都说我们清高!我们从舞蹈学院一毕业就进了中央芭蕾舞团,没怎么真正接触过社会,朋友都是从小玩到太的圈里人。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待人方式。”孟宁宁继续说:“有一回我和妈妈在街上碰到一个同事,互相点了点头。妈妈说:‘你认识她呀?’我说:‘是呀,我同事。’妈妈非常诧异,问我怎么不打个招呼。我说我们打招呼了呀。我妈说:‘那样就算打招呼呀?’呵呵,你看,这就是差别。也许别人认为‘您吃了吗?’‘哟,好久不见!’甚至站那儿扯上五六分钟才算礼貌,但对我们来说点点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够了。”

几年前排练舞剧《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时候,张艺谋到团里做艺术指导。他打趣地向团长告状:“这帮姑娘真让我郁闷!”团长皱皱眉:“怎么啦?”张艺谋说:“都不理我。”原来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向来走到哪里都会被层层包围的张艺谋,发现自己在这里是唯一一个独自吃饭的人,别的桌子都被四个人围坐着,互相聊得不亦乐乎。孟宁宁说:“其实我们心里是很敬重他的。但是遇到不熟的人,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金钱

“快乐比名利重要!”

芭蕾舞伶的淘汰率非常高。舞蹈学院里,同班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人付出的努力比另一个人少,但女主角只有一个。有些人只能一辈子当配角,有些人练了十几年,最后因为伤病再也不能跳舞,更有很多人只练了两三年就再也没机会穿上芭蕾舞鞋。没有身上不带伤痛的芭蕾舞伶,她们平时训练或演出时身上最常带着的就是创可贴和止疼药,随时拯救她们承受几十公斤压力的脚趾,减缓剧烈舞蹈后的痛楚。“不过我仍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我有机会干自己最喜欢的事,并且从未放弃,一直沿着这条路走了过来。”张剑说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如果小时候没被芭蕾剧团挑中,是不是会进入更风光的演艺圈?这些芭蕾名伶给出的答案是:芭蕾在她们生命中像是宿命,即使演员或模特有更高的收人,台前幕后风头出尽,她们也不羡慕。“快乐划我来说,比金钱和名利重要得多。跳芭蕾让我很快乐,我自己快乐的同时,也能带给观众快乐,这就足够了!”另一位首席主演王启敏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然而认真。她们每天都和芭蕾在一起,不停训练,芭蕾早就渗透进血液,成为每个人性格的一部分。本来都是叽叽喳喳的女孩,是芭蕾让她们耐得住寂寞,明白自己想要什么,面对再大的困难和变故,都能勤奋坚韧地面对。

男人

“‘他’最好比我更忙!”

在中央芭蕾舞团跳舞,到海外演出是常有的事。除了可以幸福地观光,幸福地shopping,还有一大好处就是可以幸福地品尝世界各地的美食。我们都以为芭蕾舞伶肯定和T台模特一样,吃得极少,但那是天大的误会!由于每天运动量都很大,需要的能量比平常人更多。鲁娜说:“想保持身材的女孩,就别让自己饿着。人一饿,脑袋里就会只想着吃。到头来,反而吃得更多。”

第3篇:芭蕾女孩范文

8月9日和10日,就在奥运赛事紧锣密鼓的当口,世界四大最古老的芭蕾院团之一、丹麦皇家芭蕾舞团抵京并登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献上《仙女》、《拿波里》(第三幕)两大镇团之宝,将两部经典作品的奥妙娓娓道来,为08年北京奥运助威。本次演出还引起了丹麦皇室的重视,部分皇室成员将随团来华并观看演出,可以称得上是一台真正的“重量级”的作品,令首都观众大饱眼福。

提起丹麦,人们总会把它和童话联系起来。能留给世界这样的文化印象,源自100多年前,丹麦历史上著名的浪漫时期。而丹麦在浪漫时期的文化成就离不开两个人,安徒生和布尔维尔。前者是在中国家喻户晓的童话大王,后者则是掌管丹麦皇芭半个世纪之久的“芭蕾之父”。更巧的是,两个人还是好朋友。安徒生一生都梦想成为芭蕾演员,但因为他的脚太大,无法如愿。于是,布尔维尔将童话作为自己创作中最重要的题材,将浪漫风格贯穿在表演中,以此完成安徒生的心愿。

亮相国家大剧院的《仙女》源自法国,1834年布尔维尔把它带到丹麦后,就按照安徒生童话中的仙女形象确定演员风格。在此次丹麦皇家芭蕾舞团的访华演出中,还有一位特殊的舞者,她就是来自中国、现任丹麦皇家芭蕾舞团独舞演员的上海姑娘――姚伟。借此机会,记者采访到了这位芭蕾舞团里唯一的华人舞者。

坐在我面前的只是有些小孩子气又文静的女孩,与那些擦肩而过的小女孩无二,一对笑眼和并不整齐却很可爱的牙齿,活像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人。那天是她在国家大剧院的最后一场演出,早早到场做着最后的准备。

姚伟出生于1984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80后,也是中国舞坛的一位新秀,在许多国际芭蕾比赛中获得奖项。

2001年,年仅17岁的姚伟在芬兰的“赫尔辛基国际芭蕾舞比赛”战胜了众多金发碧眼、傲气十足的外国选手,得到了全场的唯一大奖。当地的一家报纸甚至称:“这是芭蕾的中国现象!”

从小姚伟的妈妈就开始培养她的艺术细胞,先是学习钢琴,但是好动的姚伟哪里坐得住,“我对钢琴也没有兴趣”,就这样,她放弃了继续学习。妈妈看姚伟活泼好动,便把她送去学习舞蹈,姚伟凭借自己对舞蹈的喜爱和努力考入上海舞蹈学校。有2000多学生参加考试,只录取20人。

姚伟凭借对舞蹈的热爱,收获颇多。2000年获得瑞士洛桑国际芭蕾舞比赛“希望奖”,同年获国内第六届“桃李杯”少年组女子一等奖;2001年获得第二届上海国际芭蕾舞比赛女子少年组银奖……

少年时代的姚伟在上海舞蹈学校学习期间,她出色的天赋和极好的身体条件就受到了很多人的瞩目,2000年起,她与同班同学方仲静(现任美国芭蕾舞剧院群舞演员)一起参加了很多国内外芭蕾舞比赛并斩获多个奖项。她的变奏《艾斯米拉达》不仅获得很多奖项,且在国内芭蕾舞圈内火爆一时,至今很多国内芭蕾舞专业学校的教师还将姚伟的《艾斯米拉达》变奏作为教学样板。

所有人都认为姚伟在芭蕾舞上成绩不凡、为她骄傲、为她自豪的时候,姚伟却迈上了更高的舞台。

2002年,大学毕业后的姚伟在指导老师的带领下前去日本学习,碰巧遇到了丹麦皇家芭蕾舞团的前团长,他一眼便看中了这个瘦小的中国女孩,在姚伟的身上,他看到了芭蕾舞者所应具备的气质、素质和修养。就这样,众人羡慕的丹麦皇家芭蕾舞团将年仅20岁的姚伟纳入旗下。

刚到丹麦皇家芭蕾舞团时,姚伟只是群舞演员中的一个小角色,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女孩。姚伟抓住一切机会练习、演出,有时候上午临时通知晚上要上台演出,从头学习一段新的舞蹈,记动作、加入表演和对整段故事的了解、理解、再到表演,即便对于一个常年练习舞蹈的人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姚伟却积极要求参加。她知道,这些都是难得的机会。3年后姚伟成了丹麦皇家芭蕾舞团的独舞演员,在丹麦皇芭的日子里,姚伟始终活跃在舞台上,在《小美人鱼》、《罗密欧与朱丽叶》、《仙女》、《拿波里》、《曼侬》等等一系列的作品中出演主要角色。

在国家大剧院的表演是姚伟进入丹麦皇芭后第一次随团来华演出,在《仙女》和《拿波里》两出剧目中姚伟都出演角色。

丹麦皇家芭蕾舞团此次访华受到了丹麦皇室特别关注,皇室成员亲自选择了舞团最为古老,风格最为纯正的两部舞剧《仙女》和《拿波里》。丹麦王储腓特烈王子殿下、王储妃玛丽殿下以及本妮迪克特公主、安娜玛丽公主将跟随舞团,一同来到北京,并且在首演当天观看演出。国家大剧院开幕以来,皇室随团并观看演出还是尚属首次。

此次演出还是加强丹中交流的一个好机会,丹麦驻华大使叶普表示:“丹麦

皇家芭蕾舞团将在奥运会期间来北京演出,这将是奥运期间最大的一个丹中文化交流活动。北京奥运会已经让世界对中国有了更多的了解,同时也会让中国人更好地了解世界上其他地方,这种交流对双方都有益。”

第4篇:芭蕾女孩范文

在这个假期里我读了好几本书,但在这些书里我最喜欢淘气包马小跳系列之小英雄和芭蕾公主。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是:

地动山摇,大地震爆发,好几天了,住在乡下的爷爷奶奶还查无音信,马小跳心急如焚。一天,报纸上报道一位小学生在大地震中勇救同学的感人事迹,马小跳惊奇的发现,这个名家马天宝的小英雄,居然就是自己在乡下爷爷奶奶家见过的小伙伴“小非洲”。在看望“小非洲”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跳芭蕾舞的小女孩,夏林果教她跳舞还把“芭蕾公主”的称号送个了她。马小跳的爷爷奶奶终于用消息了,“小非洲”却失去了爸爸妈妈,马小跳要把受伤的“小非洲”接到家里来住,还要求秦老师安排他俩同桌。还有那个被锯掉了一条腿的喜欢跳芭蕾舞的小女孩,被夏林果的爸爸妈妈接回了家,也在马小跳的班级上课。有许多媒体知道了马天宝和跳芭蕾舞的小女孩在马小跳的学校里,就有许多媒体在马小跳的学校外“守株待兔”马小跳跟他们斗智斗勇。在六一儿童晚会上,芭蕾舞的小女孩和芭蕾王子宋亚昆跳起了优美的芭蕾舞,“小非洲”和马小跳他们唱起了《真心英雄》。

我要向他们学习乐于助人,坚强,自强不息的精神。

海淀实验小学四年级:ruili1010

第5篇:芭蕾女孩范文

团长陆接待了他们:“你们有什么事吗?”

爸爸是个老实憨厚的退休工人,嗫嚅着说不出话。妈妈视力不好,对着陆团长的人影,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们孩子听了您的广播,特别想跟您学芭蕾,可是她的眼睛……”

孩子叫赵蕴辉,由于遗传基因的作用,在她3岁的时候,视神经开始萎缩,视力只有0.03。这孩子特别喜欢舞蹈,眼睛尚好的时候,看到芭蕾舞的照片就不撒手,连连喊:“好看,好看!”前几天,天津人民广播电台播出陆老师关于儿童舞蹈教育的谈话,小辉就吵吵着要学舞蹈,还非得学芭蕾不可!

家里曾想送她到盲校学习,小辉执意不去,她要尽最大努力和平常人一样学习和生活。现在又要学芭蕾了!唉,为了孩子,当父母的还能说什么呢?

“您看这孩子几乎就是个盲人了,还能学舞蹈吗?”

两只视力几乎为零的眼睛,居然能够表达出强烈的渴望。陆老师答应了,没有犹豫地答应了。“让孩子先练着。这练功服和舞蹈鞋就送给孩子了。从今天开始,小辉就算我们艺术团的学员了,每周上两堂课。对了,学费就不收了。”

“陆老师收下我们了!”一家三口先是意外,继而高兴,接下来是深深的感动。

不收学费,是感动于小辉对芭蕾的热爱和执着,也是因为她家的贫困。

赵蕴辉的父亲是天津第二工具厂的退休工人,退休费每月300元。他多病缠身,刚刚作了胆结石手术,现在是“三高”,还有习惯性腹泻,一直不敢看病。母亲没有工作,拿街道发的低保金。一家三口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两间房,爷爷住大的,15平米;他们三口住小的,9平米。

由于眼睛不好,小辉每天的作业写得很慢,因为稍稍写得时间长了些,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写到夜里十一二点是常事。写完作业后还要坚持练功。屋里地方小,做些小幅动作还行,大踢腿就得跑到大街上去练。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可以看见小辉在街道上又是踢腿又是劈叉,爸爸妈妈相互搀扶着在旁边看护着她。

小辉的眼睛猛一看,看不出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其实,她不过仅凭着一丝光感。看书的时候,眼睛几乎要贴到书本上才能看到字迹;走路的时候,有时她会摔倒,因为她认为前面是平路的时候,也许就有块石头。一个冬天的傍晚,爸爸接小辉放学回家,一阵风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从爷儿俩身边刮过去,小辉一下钻到爸爸的怀里:狗!狗! 7年前,赵蕴辉在父母的带领下来到小丑娃艺术团,开始了她的芭蕾之梦。

自打小辉开始学舞蹈,这个总是充满阴云的家庭开始有了阳光。常年瘫痪在床的奶奶,总喜欢叫小辉在她的床前放练舞蹈的音乐,再让她做些舞蹈动作。最近这两年,小辉水平大长,看小辉练舞是全家人最开心的事。

赵蕴辉在小丑娃艺术团跟陆老师学了7年舞蹈,终于成功了。在第三届“小荷风采”全国少儿舞蹈展演和2005年全国少儿芭蕾舞汇演中,由天津小丑娃艺术团推荐的、陆老师为赵蕴辉量身编排的芭蕾舞《盲女的梦》获得金奖和最佳剧目奖。2005年10月16日,她参加芭蕾5级的考试。她是经北京舞蹈学院芭蕾舞考级委员会特别批准,成为全国艺术分级考试中唯一的盲残舞蹈演员。

赵蕴辉后来就读于天津二号桥中学,接着又考上了天津音乐学院附中、天津音乐学院舞蹈系。在音乐学院上学的四年中,她经常到中央芭蕾舞团观摩学习。

再见到她是2016年8月9日,在她的“蕴辉芭蕾”工作室,地点在北京方庄附近。十多年没见,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典型的芭蕾女孩身材,只是脸色有点苍白,说话时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轻轻的咳嗽。 看窗外一片迷茫,对未来满怀憧憬

原来,她大学毕业后,很快被北京一家舞蹈培训机构招聘,教授芭蕾舞。但后来由于和主管人员在授课理念上发生冲突,她辞掉了走向社会的这第一份工作。

凭着对芭蕾的挚爱和科班学习训练的功底,她下决心创办自己的芭蕾培训工作室!

第6篇:芭蕾女孩范文

2012年4月22日-26日,来自世界各地9-19岁的青少年选手们聚集在纽约,按照年龄分为10-14岁组,15-19岁组进行角逐。其中包括来自我国北京舞蹈学院附中的三名选手(李文涛,男,邱芸婷,女 刘雪晨,女),经过5天的角逐,各个奖项已经各有其主。

逐渐成为传统赛事的YAGP虽然尚未得到一些芭蕾强国的青睐(如俄罗斯等),但与最初的几届相比,参赛国家的数量明显增多,特别是进入决赛的选手(青年、少年组各24名,其中男、女各12名),来自10多个国家和地区。这个现象,充分体现了YAGP越来越强大的国际影响力,包括数间芭蕾舞学校奖学金的吸引等,这些性质,与瑞士洛桑国际芭蕾舞比赛的一些特征有相似之处。不过,作为美国文化的一个表现形式,YAGP的气氛要比这些传统赛事要轻松的多。

本届比赛青年组大奖获得者为韩国男选手Kimin Kim,男女金、银奖由数位美国选手及一名英国选手获得,日本、韩国选手获得铜奖,参赛的三名中国选手(均为15-19年龄组)全部进入了决赛,遗憾的是未能获得奖项。

对于芭蕾舞专业演员来说,参赛和获奖仅仅是一个开始,以往几届的一些参赛选手已经在世界各大芭蕾舞团有了一席之地,如Matthew Golding(加拿大籍,荷兰国家芭蕾舞团独舞),Sergei Polunin(英籍乌克兰裔,英国皇家芭蕾舞团首席)等。

在这里顺便提一下日韩地区的芭蕾舞艺术发展趋势,特别是韩国的芭蕾舞,早在6,7年前开始就有了较为迅猛的发展势头,一些著名的芭蕾舞传统赛事(如莫斯科、瓦尔纳国际芭蕾舞比赛)中,韩国选手在近几届经常获得较高名次,甚至名列榜首。这与韩国国内重视芭蕾舞教学密不可分,他们聘请俄罗斯莫斯科大剧院及马林斯基大剧院的著名资深教师常驻韩国对学生进行指导,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使得韩国芭蕾舞教学的成果渐渐跟上世界先进水平,加上演员(特别是一些女演员)越来越好的身体条件,让国际芭蕾舞界对韩国芭蕾突飞猛进的水准更加刮目相看。近年来,一些韩国芭蕾舞专业学生频频赴俄罗斯等芭蕾强国的著名学府(如瓦岗诺娃芭蕾舞学校等)深造,他们无论是在国际上,还是返回韩国,都是推动韩国芭蕾舞艺术进一步发展的重要力量。

同时,韩国国内的芭蕾舞团体对于自身演出水准的提升也极为重视,如韩国国家芭蕾舞团,韩国环球芭蕾舞团均有较多的外籍演员,他们来自东欧、北美及中国等国家和地区,丰富了这些团体的演出风格。团内聘请的编导也向重量级看齐,如莫斯科大剧院前团长、艺术总监Yuri Grigorovich等。

再说回中国芭蕾,不仅仅是本届YAGP,在近年的一些赛事,如瑞士洛桑国际芭蕾舞比赛,中国选手特别是在校学生表现不算特别突出已经成为了普遍现象,取得的成绩相比8,90年代及21世纪初,并没有取得明显的进步,在一些方面甚至有退步的迹象。我国芭蕾舞专业教学中,重练功轻表演,重古典轻现代,学生演出机会少,舞台锻炼不够等问题造成的后果,已经越来越明显的出现在一些赛事中。虽然参加比赛仅仅是芭蕾生涯的一个开始,而芭蕾舞教学的风格和方式造成的影响,对于舞者来说,将是终身性的。

与一些传统赛事相比,作为青少年比赛的YAGP似乎更注重参赛选手的个人能力,动作规格和质量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一些12-15岁的孩子,动作难度堪比剧院的资深演员,令人惊叹的同时,也体现了一种趋势:让一些很小的,有天分的孩子尽量多练习高难度技巧。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微笑着做一些高难技巧,暂且不谈这样训练舞者的方式是否是拔苗助长,作为一个优秀的舞者,仅仅能完成高难技巧是远远不够的,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本届比赛的GALA演出一如既往,让获奖选手与参演嘉宾――一些国际著名剧院的芭蕾明星同台演出,是比赛的又一个亮点。

附:2012第12届美国青年大奖芭蕾舞比赛获奖选手名单:

第7篇:芭蕾女孩范文

小时候痴迷芭蕾偷着练

芭蕾不是某一天突然出现的,它经历了很长的发展过程。意大利,作为许多伟大舞蹈家的故乡,是这种形式化舞蹈的诞生地。当初贵族们跳舞纯粹出于自娱的目的。很快,这种时髦风尚传到了世界各地。

一名芭蕾舞蹈家有至关重要的两项素质:平衡和外开。谢惠葆的家里,柜子就是扶把,十多平方米的居室,就是练功场。就是在这么简陋的环境里,谢惠葆完成了千百次基本功的刻苦练习,掌握了平衡和外开。

开始接触脚尖动作时,那是谢惠葆十四、五岁时。那会儿,芭蕾舞剧《白毛女》常见诸报端杂志。还在上小学的他,被深深震慑住了:多么漂亮的服装!多么迷人的身段!多么可爱的尖尖鞋!我要是也能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立起脚尖,该多好!

他真的迷进去了,情不自禁地将小小的身躯,扭成画面上那样。可是没有舞鞋,凭一双赤脚哪能立起?于是他往自己穿的黄胶鞋脚尖处塞进许多烂布条,就这样弄成了一双舞鞋,每天穿上它学立脚尖。这一切遭到了家人的极力反对,特别是两个姐姐:“一个男娃娃咋个学女娃娃跳舞,讨厌!”

小学毕业升入初中,谢惠葆对芭蕾的痴迷没有减少。电视普遍进入家庭,他有机会看到动态的芭蕾舞,更是爱得发狂,学习的劲头更足了。几年的努力,谢惠葆却没有什么进步,很难立起脚尖,只是身段要柔一点。

结了婚痴心不改芭蕾瘾

1971年,17岁的谢惠葆到云南当知青。怕别人取笑他,他从不在公众前练芭蕾,而是躲到水库边、丛林中。当了8年知青,他就偷偷练了8年。偏瘦的体形,促使谢惠葆在芭蕾舞学习上有了很大进步,立脚尖旋转轻而易举,伸展四肢非常优美。他开始关注国内外的优秀芭蕾舞剧,将《天鹅之死》也学得有模有样。

1979年,谢惠葆回到成都,在八里庄一个仓库当保管员,工作十分清闲。工作之余,他仍然偷偷练习。小区内有个大院,他常常把这里当作舞台,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偷偷地跳一曲过瘾。时间一长,知道谢惠葆这“特殊爱好”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女孩子跳芭蕾那叫美,可一个大男人像女孩子一样跳,这像什么话?那些异样的眼光让谢惠葆内心十分痛苦。

几年后,有人替谢惠葆介绍了对象。相处一段时间后,女方很快发现了他的“特殊爱好”,总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家,却成天“女兮兮”地跳芭蕾,于是提出,要结婚的话,得改掉这毛病!

谢惠葆同意了。成家后,他却无法忘记沉醉在芭蕾舞中的那种放松与快乐,总是寻找机会偷偷地跳。老婆发现他依然要跳,说他,骂他,但都无法阻止他。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过着日子,儿子也在随后几年出生。

下岗后芭蕾跳进夜总会

上世纪90年代,谢惠葆下岗了。气馁、无望、失落,家怎么办?有同学对他说:“也有男人专门跳芭蕾,你咋不去试试?”当时,一支世界闻名的男子芭蕾剧团正在中国演出。

偷练了30多年的谢惠葆,这才知道芭蕾并不只是女孩子的“专利”,原来男人也可以!他决心听同学的,去夜总会演出挣钱,总算有机会圆自己一辈子的舞台梦。妻子知道后大为光火,亲戚也不支持。但谢惠葆演出的决心没有动摇,他甚至专门到文化部门去考取了演出证。

谢惠葆的第一次演出,是在1998年。他拿着演出证,径直来到营门口立交桥侧的一家宾馆三楼,对老板说自己想演芭蕾,想挣点钱。老板答应让他晚上来试试,演好了一场给50元。

到晚上演出时,报幕员就像号召大家看猴戏一样报幕。谢惠葆穿上了精心准备的红色服装,戴上黑布做的假发上场,准备演《红色娘子军》。第一次面对观众跳芭蕾,他十分紧张,心头慌得很。好不容易立起脚尖,站了几秒钟就倒了,假发也掉了下来。下面的人群开始喝倒彩,向他扔易拉罐。谢惠葆在屈辱中收拾道具,逃也似地离开了。

他成了“巴蜀第一男芭”

谢惠葆没有放弃,他调整了一下,过几天又找到茶店子一家夜总会。

“那个老板姓向,很热情地同意我演出。我永远都记得到他。”谢惠葆这一次还是跳《红色娘子军》。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将心一横就上台:要挣钱、要生活,我有本领,为什么不好好表现?随着音乐起舞,3分多钟的节目,他表演得十分到位,没有出错。老板承诺的每晚40元兑现了。

有了这次的成功,谢惠葆渐渐找到了自我。为了让自己的芭蕾能跳得更专业一点,扩大知识面,他购买了大量碟片,跟着电视里学真正的芭蕾,听各国民歌,将自己认为不难的曲子改编成芭蕾舞剧。他还开始琢磨更多的角色,将许多其他类型的舞剧也改编成芭蕾,比如中国古代舞蹈《洛神》、欧洲古典音乐《斯巴达克思》等,他都自创成芭蕾舞剧。能演的节目“古今中外”全方位都要囊括,甚至还有根据京剧创作的芭蕾舞剧,前后他共创作了20多个芭蕾舞剧节目。

第8篇:芭蕾女孩范文

2015年8月,“都市风采――京津沪渝舞蹈大赛”在北京举行。这是4个直辖市的群众艺术大赛,比赛不分年龄组,设金银铜奖。评委都是部级的舞蹈家,各参赛队大多由年轻人组成,跳的都是现代舞,唯有她们天津市老年大学芭蕾舞艺术团是一群50岁至63岁的舞者,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她们以王文燕老师编创的芭蕾舞《春的音符在跳跃》参加角逐。其优美的舞姿描绘了“春的画卷”,尤其是取躺姿以双腿灵巧地表现了“春芽”破土、伸展、跳跃、成长的过程,令全场观众震撼,大家站起来长时间热烈鼓掌……最终,她们荣获大赛金奖!获奖后,学员们和王老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王文燕是天津市老年芭蕾的开拓者。她曾是延边歌舞团和吉林省歌舞团的专业舞蹈演员,回到天津在和平区青少年宫教孩子们跳舞。从4岁的娃娃到15岁的高中生,有些孩子“跳”上了银幕、荧屏,“跳”进了国内外的艺术团。王文燕是一个勇于创新的人,她突发奇想,老年人为什么不能跳芭蕾舞呢?我来教他们学芭蕾舞!于是,她就像教小孩子那样地在老年大学中教老年人学跳芭蕾舞,成立了舞蹈队。

王文燕说:“教老小孩儿比教小孩子难多了,小孩子身体柔软,记忆力好,接受能力强,怎么教怎么有。老小孩儿身体是僵硬的,协调性差,没有节奏感,柔韧性就更别提了,而且,前边教后边忘。我琢磨出一套适合她们的教学方法。比如,五六十岁的人,对下又有恐惧感,不敢下。我说只要把腿压好了,没有下不去的!这不是高难动作呀!看我的!有的学员比我还年轻呢,我下了,她们也跟着下。我不起来,谁也别起来!结果,全下去啦!练旋转360度,开始,转一圈儿就发晕,循序渐进,最后,可以连续转12圈儿!……像这类故事,太多了,我们就是一群可爱的老小孩儿!”

“老知青”黄世青从少年时就有芭蕾舞的梦想,她这个没有一点儿舞蹈基础的“丑小鸭”成为芭蕾舞形体班的首批20名学员之一。

没有基本功就没有艺术。为了美,“丑小鸭”们苦练压腿、抻筋、劈叉……练到青一块紫一块的,下楼时膝盖疼得不能打弯儿,要扶着楼梯侧着身子,一步一咬牙,疼得夜里肌肉“蹦”,不敢吃止疼药就吃安眠药,就这样也不肯请假,怕落下课……

第9篇:芭蕾女孩范文

“什么事?”

“你3岁的时候问过我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没能回答你。不过我现在终于觉得有了点儿线索。也许我们能够讨论一下,一起找到答案。”

女儿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注视着我。

“你当初问的是,第一个芭蕾舞蹈家从哪里学的芭蕾?”

女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记起了她3岁时的那个午后,我们一起离开舞蹈教室时的情景。

“你是否想过,第一个芭蕾舞蹈家所跳的芭蕾,和你现在看到的芭蕾是一样的吗?”我继续说道。

“噢,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她沉吟一下,说,“应该是一样的吧……噢,不对,恐怕不一样。”

“那我们怎么判断这个事情呢?有没有别的例子?比如,第一个钢琴家从哪里学的钢琴?”女儿学了多年钢琴,我就把问题转移到钢琴上来。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比如那些早期的钢琴家,巴赫、莫扎特……”

“他们弹的钢琴一样吗?”

这一下,讨论顿时热闹起来,我们从巴赫、莫扎特一直聊到了“史学之父”希罗多德。

“看看,大家称他为‘史学之父’,那分明是说他是‘第一个’历史学家。”“那么他确实是‘第一个’吗?”女儿并不太确定。“可是,为什么他书中总说‘听某某说’呢?”我提示道。“噢,”女儿恍然大悟,“他也是听人家讲的。就像口口相传的《荷马史诗》一样,未必是一个人写的。”“书还是他写的。但是,在他之前,有口口相传的历史。那些告诉他这些历史的人,是否比这位‘史学之父’更称得上是‘第一个’呢?”“是啊,那到底谁是第一个芭蕾舞蹈家呢?她跳的是什么样的芭蕾?”女儿笑起来。

我们父女俩讨论来讨论去,都觉得很难有确定答案,但我希望她明白,这种“创造”即使看起来像“横空出世”,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站在巨人的肩头”。我相信,这样的理解,对她一生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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