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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红楼梦演员精选(九篇)

新版红楼梦演员

第1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胡玫导演为重拍《红楼梦》启动大型“红楼梦中人”选秀活动引发的争议尚未止息,由87版《红楼梦》编剧周雷发起的重拍111集新版《红楼梦》已蓄势待发。

不得不拍的理由

对于周雷而言,他顶着压力不得不拍的理由是,“87版《红楼梦》仍是不完美的艺术作品,曹雪芹未完成的四十回带给我们很多遗憾。”

他说,多年前,茅盾先生还在世时,他曾和茅盾提过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我对茅盾先生说,‘若说当今世上能有人续写红楼,唯有你。’结果茅盾先生很谦虚,他用我俩的家乡话说,‘我续不来’。重拍《红楼梦》如何处理后四十回,一直很困扰我。”茅盾虽然也说续不来,但周雷却一直想实现这个愿望。

红楼演员:专门开设万人学院

不同于胡玫为重拍《红楼梦》启动大型选秀,周雷仍坚持“培训演员”的老规矩,他还将为111集《红楼梦》开设“红楼梦品牌万人学院”,为重拍111集《红楼梦》培训演员。

故事改编:12位女编剧联手

四川一位女教授写了39集《红楼梦》新续,他这次特意请她与另外11位女编剧参与改编《红楼梦》,这个数字刚好暗合金陵十二钗,“我想女编剧会对《红楼梦》有新的认识。”

周雷预计111集《红楼梦》将于2007年5月开拍,“我希望111集《红楼梦》能在2008年8月和世界观众见面。”

(以上摘自2006年11月29日《竞报》,标题有改动)

与周雷面对面

对经典的完美追求

“尽管追求完美,但因为条件所限,36集的《红楼梦》还是有些遗憾……”周雷以这样坦白的语言开始了与记者一个多小时的谈话。

在这之前,《北京青年报》、《京华时报》以及各大网站的有关周雷版《红楼梦》重拍的消息很多,但记者还是向周雷老先生求证了其重拍经典的初衷。身为已经被奉为经典《红楼梦》编剧的周雷如此求全责备的原因何在呢?周雷的解释是:

首先,篇幅太短。根据红学家的研究,曹雪芹的《红楼梦》应该为110集,但87版《红楼梦》只有36集,不能反映《红楼梦》的全貌。

其次,人物命运交代不清楚。87版《红楼梦》对于曹雪芹原著后30回人物最终命运的展示,只用了6集就草草收场,不足以将《红楼梦》主要人物的命运交代清楚。

再次,制作过程中有些小的缺憾需要弥补。比如由于拍摄时间紧,有些演员不尽如人意。配音以及字幕中出现了一些错别字等等。

最后,现在的技术水平比20年前有了很大提高,一些那个时候拍摄无法实现的效果,都可以通过新技术的应用达到完美。

那么,周雷为什么将新版《红楼梦》定为111集呢?他的解释是,曹雪芹《红楼梦》原著是110回,“如果用110的话很容易让人想到报警电话,因此,我增加了一个序,专门介绍作者曹雪芹,这样就成了111集”。

经典的超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何克服观众先入为主的思维定势呢?周雷说:“因为超越的是自己的作品,20年来,我一直专注于《红楼梦》的研究,就是期待给大家一个完美的解释。另外,我们将用最好的制作班底来保证新版《红楼梦》的制作质量,超越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达摩曾“面壁十年图破壁”,今天周雷积20年之功来打造一部新的经典,这部周雷新版《红楼梦》留给我们的会是什么样的悬念呢?(本刊记者郭凤琴)

人物

周 雷

第2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演员集体错乱――族长贾珍被演绎成蠢货

新版《红楼梦》最大的优点是什么?是“画面华美”。很多观众表示,相较于老版,新版《红楼梦》不论是环境,还是人物服饰,华美程度都大大提高,颇具贵胄之家风范。此剧可以说延续了李少红导演一向强调画面美感的特长。然而,搭起了华美的外壳后,李少红却给了大家一个糟糕的内核。不少观众认为,新版《红楼梦》只是一具徒有其表的“躯体”,没有动人的灵魂。造成这种效果的最大“败笔”首先是李少红导演在演员选择上“乱点名册”。致使那些百年来在人们心中徜徉的人物,在这个版本里呈现出种名号与个体根本对不上的“集体错乱”,像是来了一众“假冒”者,让观众备感荒谬。

例如在前几集中出场的贾珍,是泱泱一众贾家的族长。他为人精明,行为上向来颇有贵族之长的风范。然而,李少红选用的演员却形象猥琐,行为举止上更没有贵族该有的仪态,胖得像个蠢货。剧中有场戏,贾珍对尤氏提及“世交”冯紫英,言道,“我跟冯紫英好!”――贾珍说此话时,特别强调了他与冯紫英好的炫耀口吻,这是非常不台身份的。一位刘姓观众表示,“这个演员对人物理解有问题,但演员演成这样,应该归咎于导演李少红也不懂人物。”

人物形神皆散――“黛钗”特征区别不大

好剧可以不拘一格,形散而神不散也不会令电视剧失败。可惜的是,新版《红楼梦》里不少重要人物形神皆散,令人扼腕。一位马姓观众更对记者表示,“我觉得痛不欲生,有点恨李少红,她糟蹋了《红楼梦》o”让大家备感痛心的是剧中“宝黛钗”三人的人物塑造。

有人认为,宝玉出场时大约十三四岁,古人在这个年龄已经相当成熟,且贾宝玉又是一个心理成熟度很高的人,新版《红楼梦》将宝玉分为少年版、青年版本身就是可笑的做法。而且,剧中少年的宝玉更是导演李少红按着自己的当代思维,弄出的一个“想当然”的结果。这个人物在性格上几乎是一个当代少年,完全没有贾宝玉在原著中所展现的秀色夺人、才情照人的感觉。有人更说,“跟老版的欧阳奋强差的太远。”至于饱受大家批评的胖嘟嘟版林黛玉,按李少红的解释,之后黛玉与宝玉产生别样感情后,会越来越瘦,可是,有位观众表示,这句话本身就暴露了李少红对于人物的肤浅理解。“人们批评黛玉长得‘胖’,并不是只有这个皮相,新版《红楼梦》的黛玉不仅形象圆,样子嫩,最关键的是她没有文化气质,缺少那种高贵的忧郁感。黛玉的瘦与忧郁是与生俱来的,之后只是更为凸显而已。”而剧中那个住在“雪洞”里的宝钗,书中描写本是位性格成熟、沉静的贵族年轻女子,她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在新版剧中,宝钗与黛玉放在起,外在形象与内在表现似乎看不出太大区别,两人站在一起,甚至可以角色互换,性格特征的区别很不明显。

一根大刺卡喉――“凤辣子”成最大败笔

如果说,前面数集的“宝黛钗”有点失败,人们还在暗暗期待他们因成长而能有改变的话,那么,已经有一个定了型的主角,却像一根刺喉的大刺,卡在观众的喉咙里,让人百爪挠心,尤感煎熬。这个人就是姚笛饰演的“凤辣子”王熙凤。原著中,王熙凤在《红楼梦》开篇前,就已经有了孩子,是个泼辣率性的贵族妇人,她内心强大,有着坚定的执行能力。但是新版剧中,姚笛饰演的这个熙凤面嫩不说,演技也差到极点,行事说话装腔作势,总是在没气质地嚷着、笑着,就像一个根本够不着桌面的侏儒,硬是要头顶着一个气球充高大,但是,虚头轻尾,色厉内茬,看得观众恨不得早点拔掉这根“刺”。有观众对记者表示,王熙凤是《红楼梦》贯穿的重要人物,姚笛的演技根本掌控不了这个人物,她一人即大大损伤了此剧的观赏性。

除此外,夫人们的选择也是错乱成团。贾母的饰演者周采芹可以说是选的没有什么大毛病的一个角色,但是归亚蕾扮演的王夫人,还有王馥荔饰演的邢夫人,是大可商榷的。归亚蕾的“王夫人”在年龄上太老,俨然有60多岁,不仅缺乏活力,更像个毫无用处的陈设品。但《红楼梦》原著中,王夫人是40余岁的中年妇人,生活优越的她安静、沉稳。但又绝不是“无用”之人,她事实上是贾家真正的当家人,在一众妇人中地位相当于“董事长”。贾母则是“退休的董事长”。有人建议,如果这个角色由现在饰演邢夫人的王馥荔来饰演,似乎更合适。另外,贾妮饰演的尤氏也“感觉不对”,原著的尤氏很漂亮,是族长的老婆,识大体,对外有家长的感觉。但是,贾妮饰演的这个尤氏,太“三八”,活蹦乱跳的,只像个普通家庭的夫人。

音效损伤内容――李少红根本不懂《红楼梦》

第3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虚实相生”是中国美学的基本法则和中国传统艺术的一个显著特点。虚实论的哲学渊源可追溯到老庄道家的“崇无论”。老子从他崇尚的“道”出发,认为“无”是“有”的根本,世界是有和无、虚和实的统一,在这种统一之上,万物才得以运动、发展以至生生不息。这种“有”和“无”、“虚”和“实”的哲学思想在中国传统艺术中的体现就是“虚实相生”的艺术原则,它认为艺术形象必须虚实结合,才能真实地反映有生命的世界。新版《红楼梦》恰恰背离了这条原则。以下笔者试就此简单谈谈个人看法。

首先,新版《红楼梦》中的演员选择不符合原著的人物刻画。原著中的人物外貌描写和形象刻画可谓句句传神,如形容林黛玉“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而这样刻画薛宝钗的雍容华贵:“只见脸若银盘,眼同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比黛玉另是一种妩媚风流。”87版《红楼梦》中的主要演员陈晓旭和张莉,就算不化妆也十分贴近原著的刻画,简直是小说中这两个中心人物的原型。

当然,外形上的差异是可以通过化妆、服饰和演员的演技来弥补的,但遗憾的是,新版林、薛的两个扮演者并未将两个人物演活,至少没有让大多数观众记住她们的姓名和演技。总之,新版演员的选择,或太过重视外形、年龄的真实而忽略气质神韵,如小贾宝玉的扮演者于小彤;或过于注重名气而忽略口音、实际年龄和外形体貌特征的差异,如王夫人的扮演者归亚蕾;或随意安排调换角色致使演员出演了与自己气场不符的角色,如雍容大气、本该扮演薛宝钗的姚笛却扮演了王熙凤。此外,贾宝玉的纯真多情且富有灵气,王熙凤的干练泼辣兼凶悍狠毒,贾母的慈祥富贵和集严厉、溺爱于一身,在新版《红楼梦》中统统走了样。

其次,新版《红楼梦》中的人物造型刻意求新,虽然导演试图从戏曲中寻找人物衣着头饰的古典气韵,只可惜生搬硬套而来的贴片与头饰,再加上颇具程式化的服装造型,使本应符合人物个性特点、形式风格各异的服装头饰变成了很难区分的清一色戏曲装扮,其视觉效果上单调刻板而神采意味全无,结果是“实”未成而“虚”不就。如薛宝钗以白色服装为主,林黛玉多着青色服装,以至于有评论者把二人比作《白蛇传》中的白娘子和小青。

新版《红楼梦》在人物造型上是比较失败的,过分追求服饰的哲学意味而忽视了人物正值青春年华,试图把小说内在蕴含的悲剧命运和美学观念穿在人物身上,这样人物造型丧失了人物本身的精气神而沦为了一种观念符号,有故作深沉之嫌。剧中还有一些人物造型和相关场景过分追求奢华浓艳,以致视觉上艳俗有余但贵气不足。总之,新版《红楼梦》花费太多精力在外在的东西上而忽视了原著中人物自身的生命活力与风采神韵,正如朱良志在《曲院风荷》中所言:“中国艺术强调,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实浓,朴茂沉雄的生命,并不是从艳丽中求得,停留色相之上,而失世界真意。”

再次,背景音乐、画外音的运用上也有缺憾。庞龙的一曲《红楼梦》,虽然在作词作曲上着力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审美追求,但由于对作品深层情感基调体悟不足,可以说精美但不灵动,悦耳但不哀婉;尤其是和87版中那一曲荡气回肠的《枉凝眉》相比,显然缺乏那种诗意隽永、大气悠长的古典情怀。剧中许多烘托气氛的音响加得有些牵强,无法与情境有机契合,反而不如舍弃,追求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新版《红楼梦》采用全文言文的人物对白,又怕影响观众理解,于是大量使用画外音,这种贯穿全剧的“读书式旁白”,时时将观众从入戏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使之无法完全沉入剧中,更谈不上情感共鸣了。

“虚实相生”背后所蕴含的是“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和文化内涵,这种深刻的文化内涵,在中国传统艺术中最鲜明的体现是:中国艺术多靠主观想象去领悟自然万物的情趣,其最高原则是“气韵生动”或“象外之象”,这就要求欣赏者心领神会。换言之,艺术作品应该给欣赏者留下一个思考和想象的空间,一如中国山水画中的“留白”,更能激发欣赏者发挥创造力和想象力,促进欣赏者与艺术家、欣赏者与艺术作品之间的心灵沟通。中国艺术创作虽然讲究虚实相生,但总是指向“虚”,“实”是“虚”得以实现的手段,即画面表现出来的“有”是为了表现画面之外的“无”,“有”是媒介、桥梁,而“无”才是目的。所以,中国传统艺术崇尚含蓄,于有限中追求无限,这才是中国艺术精神的核心和精髓。新版《红楼梦》的失败,正是因为背离了中国美学和中国传统艺术的这一核心与精髓。

参考文献:

[1]张同道.艺术理论教程[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

[2]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3]朱良志.曲院风荷[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

[4]陈祥麟.评李少红新版《红楼梦》――兼与黄蕉风先生商榷[J].观察与思考,2009(9).

[5]徐丽莎.新版《红楼梦》:传统经典解读的噩梦[J].社会观察,2010(8).

第4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关键词】红楼梦;电视剧;人物;比较

中图分类号:J99

曹公笔下的《红楼梦》是一部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伟大作品,也是我们中国文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通过对经典文学名著的改编,新旧版电视剧《红楼梦》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不同的物质技术条件下塑造的人物形象通过屏幕表现出来的个性特征不尽相同,观众对其也是褒贬不一。

一、贾宝玉

贾宝玉是主要中心人物。他叛逆、大胆,追求自由与平等。在他的眼里,只有真假、善恶、美丑的划分。他憎恶和蔑视世俗的男性,亲近和尊重处于被压迫地位的女性。作为荣国府嫡派子孙,是贾氏家族寄予众望的继承人。但他行为偏僻而乖张,鄙视功名利禄,痛恨“八股”这些所谓的“正经书”却偏爱于“杂书”。同时,他极力抗拒封建主义为他安排的传统生活的道路,否定封建社会主义秩序,但贾宝玉的性格又有些趋于消极。

87版《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是由欧阳奋强来扮演。人们对于87版欧阳饰演的宝玉有些不满,是因为欧阳这张娃娃脸不能演绎出书中那个但欧阳奋强与生俱来的“憨”将宝玉的痴态演绎地恰到好处,反而把宝玉给演活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就可以了解一个人的内心世界,87版中的宝玉“目若秋波”,他的叛逆,他的大胆,他追求自由与平等的内心,都饱含在他那既有神又有情的双目中。

新版中小宝玉纯真可爱,大宝玉痴情风流,虽更能符合观众内心对宝玉形象的期待,但他们的眼睛里没有内容,只是很机械地通过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等来展现人物性格以及内心世界。剧中大量的旁白也使观众的注意力并不完全在人物的演绎上,而是兼顾多方面来对人物性格以及内心世界进行理解。

二、林黛玉

林黛玉,一个才华横溢而性格孤傲的女子。曹公深爱他笔下的林黛玉,爱她的笑和泪,爱她的喜与悲。她美丽才高,不为世俗所容。她的外貌体现了她多愁善感的个性与诗人般高贵的气质,更体现了悲剧之美。黛玉与宝玉一样蔑视封建礼教的庸俗,批判八股功名的虚伪,从来不劝宝玉为官做宦,从来不用“仕途经济”的话来劝宝玉,因而被宝玉视为“知己”。

87版《红楼梦》是大家公认的经典,这主要归因于已故的演员陈晓旭把林黛玉表现的生动而贴切。她的气质在很大程度上接近了对林黛玉骨子里的精神的阐释。林黛玉特有的柔弱美、病态美,被陈晓旭演绎地淋漓尽致,她那似喜非喜、深情凝驻的眼神;她那柔情似水,忧郁细腻的表情;她那纤纤瘦影,楚楚动人的体态,无一不撩动着观众们的心。但缺乏些许对林黛玉内心的表达,影响了人们对黛玉的全面认识。

新版《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表演清淡如白开水,表情言谈起伏都不大。她的眼神没有内容,只能通过两行清泪来表现黛玉伤感忧郁的气质。虽没有太多的表现,但好在自然平稳。

三、王熙凤

王熙凤,是《红楼梦》中塑造的一个很成功的反面形象。她生性尖酸,个性泼辣。作为荣国府的“管家”,弄权作势,两面三刀。在她的身上,集中体现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贪婪、阴险的阶级本质。但不可否认的是,王熙凤确实很能干,荣府上下大小事务都由她说了算。凤姐的性格,有力地暴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丑恶和封建社会的黑暗,这一形象具有丰富的艺术魅力又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87版《红楼梦》中的王熙凤由邓婕饰演。因邓婕具有四川人特有的泼辣味儿,与王熙凤的俗称“凤辣子”相吻合。她所扮演的王熙凤,丹凤眼,柳叶眉,俊俏之中透出狡猾之态、刁钻之貌、凶狠之气。因其曾学过川剧,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浓厚的戏曲痕迹,所以扮演的王熙凤一角俊美中带着成熟与干练,给观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邓婕说:“演《红楼梦》不光靠一张脸,还要熟读《红楼梦》,热爱《红楼梦》,勤学苦练,别无他径”。

新版《红楼梦》中的王熙凤由外形漂亮乖巧,气质温顺平和的姚笛扮演,饰演钗黛二角都颇为合适。她所饰演的王熙凤表演痕迹较重,感觉吃力,缺了点“辣味儿”。没有完全展现凤姐的阴险狡诈、八面玲珑的特点,生气时怒目圆睁的样子倒多了几分可爱,似乎有些驾驭不了王熙凤这个角色。

87版《红楼梦》上演后得到了大众的一致好评,剧中的演员将原著人物演绎的活灵活现,几乎达到了与原著人物神韵合一的境界,被誉为“中国电视剧史上的绝妙篇章”和“不可逾越的经典”。而在新版《红楼梦》里,演员扮相戏剧味十足,但表演相对平淡,大量的旁白和配乐的运用,分散了人们对表演的关注度。翻拍旧剧现已成为潮流,旧版经典剧作给观众带来的审美惯性,以及现代各方面技术水平提高的条件下,新剧在真正拍摄的过程中,也面临着忠实原著人物、升华原著人物并超越旧版人物塑造这一大挑战。

参考文献:

[1]姜维枫.试论《红楼梦》影视剧改编中对黛玉性格的把握[J].红楼梦学刊.2009(5).

[2]重拍电视剧《红楼梦》的讨论[J].红楼梦学刊.2002(3).

第5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早在2006年,新版《红楼梦》还在选秀阶段时,就遭遇了种种争议和置疑。

两年后的今天,当剧组陆续公布了一个个红楼人物的定妆照后,更是迎来了一边倒的质疑和反对之声。而1987年版的电视剧《红楼梦》,则一再被网友拿来评说,并奉为经典。

2007年5月初,“永远的林黛玉”陈晓旭离世,2008年5月,欧阳奋强出书,回忆当年拍摄《红楼梦》的情景。在所有的争议和赞誉背后,87版《红楼梦》的导演、制片人王扶林却一直保持了低调和沉默。他极少接受媒体采访,也不愿意就新版《红楼梦》说出任何他的意见,而对李少红们所遭遇的种种质疑,他表示了理解和支持。“我们当年也遭遇过激烈的反对,没关系。只要你是一心一意、全力以赴的,认认真真拍的,不管有多少反对,多少争议,即使拍的有多少缺点和不足,也一定会引起轰动,也一定会有人看,因为它有曹雪芹,因为,它是《红楼梦》。”

中国四大古典名著,王扶林用了10年,执导了其中两部――《红楼梦》、《三国演义》,这是旁人难以想象的机遇,也是一个难以企及的艺术高峰。曾经历过种种冷遇和磨难,也收获无数赞誉和推崇的他,在今天人们对于《红楼梦》的热烈关注和讨论中颇为感慨:“这在20年前是无法想象的。”

新版《红楼梦》的编剧,是8个70后、80后的年轻人,最年轻的编剧董友竹生于1985年。不得不佩服新版《红楼梦》制作者的魄力――敢把中国文学的顶尖作品,一个几亿人都熟悉亲切的“梦”,交给一群年轻人来编织。

而当年的87版,则拥有一个豪华庞大的顾问团:曹禺、沈从文、杨宪益、朱家、蒋和森、启功、吴世昌、周汝昌、钟惦斐……大师云集,空前,也绝后。《红楼梦》拍摄了4年,播出时,已有若干人的名字划上了黑框。这是他们的绝唱,也是那一代电视人的最大幸运。

一部精深微妙的《红楼梦》,让拍摄者们都敬畏不已。新版导演李少红坦言,接拍《红楼梦》让她觉得“很煎熬”,在公众巨大的关注热情之下,每一个过程都要公开化,她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搁在大街上”,为此她还一度萌生退意。

而在当年,《红楼梦》同样给了王扶林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他甚至曾盼望过他乘坐的飞机失事,而他已事先写好了遗嘱。今天再来审视这部作品,也许会说出它的很多粗糙和不足之处,但幸运的是,王扶林坚定的尊重原著的原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经典。

87版电视剧《红楼梦》被今天的很多人视为经典,作为这部剧的导演和制片人,你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谈谈?

拍摄《红楼梦》,我希望是完全按照小说里来。书里该是怎样我就怎样去拍。所以我说拍《红楼梦》你别说你这个导演怎么有能耐,想发挥一下。一发挥就是错,你就是老老实实的把小说用电视的形式表现出来就是好的。就这样你还不一定能表现得出来。你别想再出什么花样了,你根本出不过曹雪芹的。作为一个导演他总是想出新,想表现出独特的东西,表现出他独特的风格。但是《红楼梦》不行,《红楼梦》你只有老老实实的体现每个字。(在87版的电视剧里)就是在探春远嫁那一段发挥了,用了几分钟来表现探春远嫁时的情景,配上《分骨肉》的歌曲。

我拍的红楼梦只能是及格,我只是把这个戏拍下来了,这个事情说下来了,但是它的意境、它的诗化的东西,就比较差。如果换个人来拍,可能最多也只是在程度上有不同而已。当年拍跟现在拍,理解又不一样了。你再怎么说《红楼梦》电视剧经典,我自己心里有数,它不是经典,小说才是永恒的经典。

要拍摄这样一部巨著是不是压力很大?你当时个人做了什么样的准备,去了解和熟悉这部作品?

压力太大了。当时很多人都质疑我是否能拍好,我自己也质疑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自己刻苦。我提了一个条件,给我一年读书。于是我租了外面的一个办公室,去读书、研究材料,一年当中看了很多很多。但是不是看了书就可以了,很多专家学者研究了一辈子,比如周汝昌先生从青年时代一直研究《红楼梦》到现在。我研究了一年最多只是懂了一点的皮毛。

后来讨论剧本的时候,写剧本的三个都是红学家,一说起这个人跟她是什么关系、这个里面有什么潜在的含义……都头头是道。举个例子,我们都管那条街叫荣宁街,红学家说不对,应该叫宁荣街,因为宁是兄长,荣是弟弟。后来我们在正定县写牌楼的时候,幸好发现的早,把这个改过来了。

还有焦大醉骂:“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有的观众就说这个是错的,应该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但是他们都忽略了,焦大那时候是醉骂。他是处于一个喝醉的状态。当时有太多这样的问题了。

所以一开始讨论这三个红学家剧本的时候,我基本插不上嘴。你要把这里面弄透了,不要说弄透了,就是不搞错就很不容易了。所以周汝昌先生说这红学是中国的文化学,确实是很有道理。你看直到今天还有多少人在研究着《红楼梦》,在靠《红楼梦》吃饭。

1987年《红楼梦》开始在央视正式播出的时候,当时社会上有什么样的反应?

因为拍摄的过程中,就有很多的非议,我是硬着头皮干出来的。剪接出来以后能不能被广大观众承认,被红学家们承认,都是问号。我没有自信心。我当时一个是希望领导主动跟我说,《红楼梦》拍的太差了,你别拍了。另一个是我坐飞机,飞机能掉下来,我一下就完蛋算了。我记得我甚至当时写了一个遗嘱,开头就是我觉得导演和拍摄《红楼梦》太难、压力太大了,我的死和别人都没有关系。我写了这么一个条子上了飞机,特想飞机掉下来。

播完之后,评论是毁誉参半。比如说周汝昌先生就给我们提了字,说是“首尾全龙第一部。”就是说它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不像京剧和越剧等等都是截取的几个片断。这个电视连续剧,是首尾全龙的。但是他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就说这个是首尾全龙。

冯其墉的评价是“红楼梦长”,说这个戏比较长,影响也会很长。也有人说我们拍的很不容易,很多红学家都写了文章。观众看的很多,但是也有批评的,指出不足的。所以我的总结是毁誉参半。

到什么时候情况好了呢?到电影出来的时候,8集的电影出来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红楼梦》电视剧的影响反而越来越大,一直到现在。现在的定论是把电视剧定义为经典。我觉得作为电视剧的水平来说,它只是及格。作为小说来说它是经典。我拍别的戏就不可能有这个结果,但拍《红楼梦》就有,因为它本身就是经典,人们关注它。说小说经典可以,但是说这个电视剧经典,说过了,不实事求是。

它还有很多遗憾,很多缺陷,很多不足。但是现在再让我去拍,我还不一定能拍出这样的水平来。条件不一样,现在有现在的优越条件,当时有当时的优越条件。时代背景不一样。这个戏要按照现在的三天一集的速度想拍成经典,恐怕就是急功近利了。

拍《三国演义》时,在压力和难度上是不是比红楼梦会好一些?

这个不好说。因为《三国演义》是武打戏很多,《红楼梦》是文戏,中央电视台原来根本就没有拍过武打的大戏,而且是反映战争的。当时的史料也比较少,原来的历史场景也很难。当时广电部给我下达的命令一个是要基地化,第二要集中一批全国范围内精英且有一定建树的导演共同完成这个戏。因为这个是中国整个电视事业的,而不是中央电视台的。找来的五个导演,都是当时已经有名气和成就的。我当时协调和这五个导演的关系就很费脑筋了。我是总导演,要做我的工作,不能挂名吧。但是也不能对别人的工作总是指指点点啊。

我就是用了《三国演义》开篇的那句话:“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开始先开会统一艺术思想,统一对《三国演义》的理解,统一对主要角色的看法,统一服装的总体设计,统一布景的总体风格。这是合在一起,大家共同出主意。比如选演员,刘、关、张,曹操,周瑜,诸葛亮,这六个人必须包括我在内的六个导演一致认可才能通过。因为要是有一个导演不认可,比如刘备,那么到了他导演的时候,用一个他自己都不认可的演员怎么能拍好戏?还有每个导演的导演本要让我先看。这都是“合”的内容。“分”就是拍摄的时候你们各自去发挥,拍的过程中,我可以不停地调素材来看。其中有一个导演就是因为不称职,中途被我们换下,找了其他人去重新拍。拍完了之后,就是又“分久必合”,又合在我这里了。统一剪辑,统一配音,统一合成,统一作曲。就用了三国演义的这个八个字,我们统领拍摄完成了这部电视剧。

《三国演义》的演员选择今天看也很有特色,比如唐国强,当时你怎么想到用他来演诸葛亮?

在选演员的时候,遇见一个很突出的问题就是唐国强,当时唐国强去试镜拍周瑜。他试的时候,我一看就有一个考虑,在京剧舞台上,周瑜是不带须的小生打扮,诸葛亮是带须的。周瑜比诸葛亮大,但是戏曲里面无所谓,反正是被观众们认可了的夸张化的艺术形象。但是电视剧里不可以啊,我是要拍生活化的三国。所以我就让周瑜粘上胡须看一下,粘上胡须过来一看,我说这不就是诸葛亮吗?当时的导演也都非常的赞同。于是就确定唐国强去演诸葛亮。但是问题来了,当时各个方面都反映,不能让唐国强去演诸葛亮。唐国强前妻的家庭也不断的给他压力。

第6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而世事几经更迭的如今,当年富甲一方的浙江商人早已消失在时光的洪流里,但这边厢,古戏楼正乙祠的牌匾却被重新挂起,斗拱花雕宛然还是当年的模样,穿越三百年的吴侬软语,也依然在梁上盘桓着它那不绝的余音。然而这一次,吴侬软语却化为了古戏楼舞台上的一道新风景——越剧《红楼梦》。

耳热能详

“徐王派”《红楼梦》完美再现

无论是稳健大方的范派还是醇厚隽永的尹派,都将《红楼梦》看作是舞台上不可错过的经典。而其中,徐玉兰、王文娟主演的“徐王版”《红楼梦》,更是将曹翁笔下的整篇故事较为完整地呈现于舞台之上。

绝世芳华的扮相、悠扬缠绵的唱腔、感人至深的情节,让这部戏至今仍为人称道,其电影版更是创下了十几亿人次观看的惊人记录。

由著名导演林兆华担任艺术总监的正乙祠古戏楼版越剧《红楼梦》,是对脍炙人口的“徐王派”《红楼梦》地完美重现。

剧情集中于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主线,故事从“黛玉进府”开始。在九十分钟里,集中展现了“共读西厢”“黛玉葬花”“病中焚稿”“金玉良缘”和“宝玉哭灵”等为观众所津津乐道的名段。而在第一场中,戏迷们早已耳熟能详的“天下掉下个林妹妹”就将鱼贯入耳。

俗语说“生书熟戏”,相信届时,这一熟悉的唱段会令在场的不少铁杆“红粉”在心里忍不住跟着哼唱。

师出名門

“红楼梦中人”亲传亲授

此次在剧中饰演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是两位青春越剧新秀:张春娜、陈栏芳,虽然年岁不大,却是师出名門,拜在徐派越剧名家郑国凤、王派越剧名家王志萍門下,成为徐、王两派再传弟子,跟随这对当今越剧舞台上璀璨夺目的“红楼情侣”,系统学习本派艺术精髓。而《红楼梦》正是她们拜师后的第一出“亲授戏”。

“演出时,郑老师总是亲自给我把场,她说当年徐先生就是这样给她把场的”,谈到老师郑国凤时,饰演宝玉的张春娜总是按捺不住感激之情。

据悉,作为被郑国凤一眼相中的徐派传人,毕业于浙江艺校的张春娜竟破了郑国凤不收徒的先例,成为这位被誉为“当今徐派唱腔第一人”的越剧大家迄今唯一爱徒,娃娃脸娃娃心,活泼淘气、顽皮可爱的表演特色颇有郑国凤年轻时的舞台风采。

来自越剧之乡浙江嵊州的黛玉饰演者陈栏芳是个地地道道的“90后”,面庞秀丽,眼眉间有一种天生的娇弱,颌首蹙眉之间,黛玉别称“颦颦”二字的缘由便立时可知,而上妆之后,更是有如书中走出来一般。其以一折“黛玉焚稿”参加央视《越女争锋》大赛,被评价“模样和气质都像极陈晓旭!”。

如今,这位妙龄黛玉拜在王志萍門下,成为古戏楼版《红楼梦》中观众的又一期待。

京城唯一

浙江会馆上演浙江越剧

随着传统艺术的日渐复兴,在京城古建中上演京剧、昆曲的并不在少数,而演出全本越剧的,却是前所未有。正乙祠作为罕见的民间古戏楼,引进江浙越剧,正与其三百年浙商银号会馆的历史身份相得益彰,在主办方看来,于北京浙江会馆中欣赏到一台行腔念白皆吴侬软语的越剧,这种跨越时空的独特的人文呼应,是在其它剧场中很难感受到的,“历史的积淀无法复制,原汁原味,绝对是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统一,或许是京城最适合看越剧的场所。”

第7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精致小巧的五官,古典美人的标志长相,她像一罐蜜糖,从长相到声音,都浸着香甜;回答每一个问题,慢条斯理、不紧不慢,这样的萝莉妞,不免让人对她多生出几分喜爱。在清新的公主装扮下,谁能看出她也有爷们的一面?也曾为梦想“仗剑走天涯”,也曾坚强果敢独当一面,80后的她身上仍然带有挥之不去的稚嫩气息,这是年龄的胎记,只要热情不减,真诚仍在,精彩的演艺道路她才刚刚启程……

这个平台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成长

——专访内地新人气演员方安娜

小资CHIC!:今天非常高兴邀请到方安娜做客我们小资有约,之前你在《大唐女将樊梨花》里饰演了薛金莲,这个角色和你本人像吗?

方安娜:这个角色和我本人还是挺像的,她是薛丁山的妹妹,性格比较男孩子气,她前期也一直穿着一身盔甲,扎一个简单利落的马尾,看起来很像个男孩。我平常也很活泼,大大咧咧跟个男孩一样。

小资CHIC!:但是你看上去是个很温婉的女孩子呢。

方安娜:这是今天这个装扮化出来的效果,呵呵。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时挺爷们的。

小资CHIC!:我们知道安娜从《红楼梦》出道,是“红楼梦中人”选秀黛玉组十二强,后来怎么会在《红楼梦》中饰演一个丫鬟的角色?

方安娜:在新版《红楼梦》里我的戏份不多,角色也不太重,其实我们从比赛到拍摄完作品一共花了三年的时间。这个角色到最后,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角色了。这个比赛、这部戏给我最大的收获是让我学会了坚持。从一开始三个月的封闭式集训,到为期一年半的拍摄过程,这么长的时间其实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而且戏份也不多,所以中间我想过要放弃。后来想想,如果这段充满故事的经历放在20年后回忆,也是人生的一笔财富。以后可能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花三年时间去完成一部作品,能坚持下来就很不容易了,所以当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小资CHIC!:在整个过程中,你和伙伴们也是情同姐妹的关系?

方安娜:对,很像又上了一次大学的感觉。

小资CHIC!:那会不会因为最后仅仅饰演了一个丫鬟的角色而有心里落差?

方安娜:刚开始知道自己只是演一个丫鬟的角色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会想是不是可以演更好的角色,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到后来它对我不仅仅只是个角色了,只要有心参与这部作品,就感觉很欣慰、很足够。像李少红导演、摄影老师曾念平,他们都很知名,那时候我刚刚出道,能够有一次这样的锻炼机会已经很好了。

小资CHIC!:新版《红楼梦》对你之后的戏路发展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方安娜:其实很少有人是通过新《红楼梦》认识我的,这次选秀、这部作品主要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平台,让我签到了现在这家经纪公司。我的老板当时去了选秀现场,看我们比赛,正好看到我被淘汰的那场比赛,我做了一次才艺展示,是自己编的一个小品,我光着脚站在台上,两只脚各套了一个自己做的玩偶,念了一段台词。我们经纪公司的老板看了很感动,之后就找我谈了签约的事情。当然,也有很多朋友是看了选秀比赛知道了我,这个平台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成长。

小资CHIC!:其实很多看了选秀比赛的人,看《红楼梦》时都找不到你了。

方安娜:对,有这种情况存在。有人问我,你在《红楼梦》里到底演没演,都没看见你。因为这部剧里的演员有200多个,人太多了,很难注意到我这个角色。

对负面新闻一定要有自己的承受能力

——专访内地新人气演员方安娜

小资CHIC!:新《红楼梦》播出之后,沸沸扬扬出现不少负面新闻,这些负面新闻对你们艺人有什么影响吗?

方安娜:对我来说还好,做艺人,对负面新闻一定要有自己的承受能力。其实大家对87版的《红楼梦》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存在,印象太深刻了,或者说是那一版《红楼梦》太完美了,在观众心中,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所以很难接受我们这个版本的《红楼梦》,带有京剧感觉,很难符合现在的审美,但是既然是两个版本,中间相隔20多年,那么新版一定要有亮点,要有豁然一新的感觉。如果只是为了模仿经典,也没有翻拍的必要。所以我觉得,有争议是好的,说明受人关注。或许20年后,大家再看不是戏曲味儿的宝哥哥、林妹妹,大家又不习惯了。

小资CHIC!:新《红楼梦》里的造型是李少红导演当时比较得意的造型,你们演员觉得这个造型好吗?

方安娜:这个造型确实很特别,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会不习惯,也会觉得这个好像是戏曲里的,但是配上整体画面以及服装,会觉得很美,整个装扮放在那儿,女生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感觉。那时候我们的眉毛都被剃掉了,即便是留了一点眉毛,也用粉底给盖起来了。现在的妆容不会这样化,其他戏也不大会用这种大胆的装束。

小资CHIC!:这部戏之后,你很多作品基本上都是靠近古典这块,印象深刻的是你和罗嘉良合作的《古今大战秦俑情》,在这部戏里和许多知名演员合作,你独挑大梁,有压力吗?

方安娜:这部戏应该是我压力最大的一部戏。一起合作的三位演员,都比较知名,而我是一个新人,而且那个角色跟我本身反差太大了,我很担心自己胜任不了这个角色,但是既然获得了这个机会,就一定要好好把握。开戏的前一晚,我一夜没睡,压力很大,脑子里全是第二天拍戏的内容,反复地看剧本,念台词。为了演出和自己本身的大反差,在服装造型这方面我也很用心。现代部分我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首先我就得从外形上让别人信服我可以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我会故意装扮得很成熟,最后呈现出来的感觉还可以,甚至网上有人骂我,说我心机太重,一看就不是好人这样。我不在乎这些,能给观众这种感觉说明我演得还不错,以后这种角色我也有勇气再去尝试。

第8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然而,此次北昆的《红楼梦》可以说在昆曲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因为之前昆曲没有演出过全景版。这次演出共分上、下两本,犹如连台本戏,观众需在两个晚上(每晚两个多小时)看完。北昆《红楼梦》集结了北方昆曲剧院、上海昆剧团、江苏省演艺集团昆剧院等知名昆剧团的优秀青年演员,是一出名副其实的青春版《红楼梦》。

一 充满古典意蕴的剧本

北昆版《红楼梦》的编剧是王旭烽,在架构剧情上,他依照越剧《红楼梦》框架,以宝、黛爱情为主线。但是上本略显平淡,可能是“宝、黛初会”、“共读西厢”、“贾政训子”这几段戏,都和以往越剧的处理较相似,少了些新意。但下本有了亮点,“抄检大观园”、“黛玉之死”可以说是体现了王旭烽独特的创作角度。

“抄检大观园”一场,原著中发生在数个场景下不同人物的行为,在王旭烽笔下巧妙地转化为同一场景下、各自不同的态度,使得原本分散的戏由此变得十分简练集中,节奏紧凑,同时又展现出每个人物的特点,揭示了贾府“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状况。尤其是晴雯的愤怨、紫鹃的忍辱、探春的火爆、司棋的默认,均表现得栩栩如生。

“黛玉之死”这一场,有别于以往在舞台上仅仅表现黛玉焚稿和吐血而亡,王旭烽让黛玉和宝玉在不同空间进行心灵的对话。这边厢,潇湘馆里黛玉奄奄一息,那边厢,新房里宝玉面对宝钗,却误以为是黛玉,两人通过各自内心的诉说和互相的交流,以表达自己内心的爱。而台下的观众,已经明白他们在尘世的缘分已走到尽头,那种悲切感不言而喻。

除宝、黛外,在其他人物的刻画上,王旭烽也融入了一些新的认识。比如王熙凤,一个比黛玉大不了几岁,身体也好不了多少、大字不识的贵族女性,嫁给了吃喝玩乐、不思上进的贾琏,两个人俗上加俗,又时时互相算计对方,与现实中的某些夫妻间的行为很像。特别是在下本中,王熙凤害死尤二姐,她在吟唱中所表达的对贾琏花心的不满、对尤二姐有可能威胁她正室地位的不安,不但十分真实,也体现出她作为“女强人”背后的脆弱。

再则是对宝钗的刻画,上本中,王旭烽添加了她发现宝、黛共读“西厢”后吓唬他们的戏,展示出宝钗曾经的“淘气”与眼下的成熟,认为这个人物只是在自觉维护封建道德规范而已,并无坏心眼。下本里,贾府落败,宝玉因失玉变得疯疯傻傻,宝钗为了给宝玉“冲喜”而嫁给他,而且还是用“掉包计”这样憋屈的方式。宝钗是大官商的女儿,还曾是皇妃的候选人,如今也只能按照家族的安排嫁给“傻子”宝玉,对于宝钗来说该是多么委屈的事。所以说,王旭烽让宝钗和黛玉、宝玉一样,都沦为封建婚姻的牺牲品,绝非联姻的获利者,这就不同于过去将宝钗视为“野心家”的刻画方式。

但是北昆《红楼梦》比较缺憾的部分则是在宝、黛婚姻悲剧上。“掉包计”原是高鄂的杰作,贾母如何从疼爱黛玉的外婆变得冷血无情,王熙凤是否真心欢迎能干的宝钗进荣国府执政,这都是问号。而曹翁仙逝太早,以至于《红楼梦》八十回后诸人下落皆成为未解之谜。所以我一直赞同“红学”专家周汝昌先生的观点,认为“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宝玉最后是与湘云结为夫妻,而湘云的原型同时也是《红楼梦》最早的点评者脂砚斋。假如如此,那么对舞台上的史湘云是否也该有新的演绎呢?让她在娇憨之余是否再多些睿智,让她爱宝玉,却又不强求,有些道家的超脱?

二 清新的表演风格

北昆的《红楼梦》演员尽管也是经过“选秀”,但毕竟从小经过严格的昆曲训练,与“超女”、“快男”式选手截然不同。上本翁佳慧、朱冰贞,下本施夏明、邵天帅的“宝玉”、“黛玉”应该说都是非常合格的,形象、气质确实令人眼前为之一亮,使人们洗刷了李少红版电视剧《红楼梦》中贼眉鼠眼的“宝玉”、丰腴富态的“黛玉”带给观众的心理阴影。

上本《红楼梦》,由于情节上略显平淡,脉络上和越剧相似,“宝、黛初见”、“共读西厢”等,“宝”、“黛”演员更侧重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气息,故而感觉演员发挥的余地并不大,人物性格、画面和唱腔均欠缺新意。

下本《红楼梦》无论从情节,还是演员的表演,都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邵天帅的“黛玉葬花”,楚楚可怜中透着清逸的屈子之风,透着黛玉作为诗人的敏感,这才是黛玉真正应该有的风骨啊。而施夏明的“宝玉”是成人后的,少了稚气,神色间是贵族公子的忧郁。当宝玉眼睁睁看着大观园风流散尽,自己却无力挽救一个个被吞噬的少女,无力反抗“金玉良缘”时尤其悲愤盈胸,特别是“哭灵”一场,施夏明的唱、做都进发出强大的悲剧穿透力。从施夏明身上,我看到了他的老师石小梅、岳美缇的影子――是石小梅的“冷”和岳美缇的“热”,在施夏明身上得到完美的结合。值得一提的是,施夏明的咬音吐词,极有正宗昆曲的意味,这是他出身苏昆的优势。因此可以说,施的“宝玉”多了《桃花扇》“侯方域”面对国破家亡后的无奈,所谓“末世”,不过如此。

第9篇:新版红楼梦演员范文

7月21日,朝鲜歌剧《红楼梦》剧组结束了访华演出,乘专列返回平壤。朝方在平壤火车站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副委员长杨亨燮、朝鲜劳动党中央书记金己男、内阁文化相安东春、文化省责任书记李明谟、朝鲜文艺总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长金炳勋等朝方领导人到车站迎接。

有如此多的国家领导人前往迎接一个刚刚结束外国访问演出的艺术团体,礼遇规格之高,实为少见。7月23日,朝鲜劳动党机关报《劳动新闻》用几乎整个版面全面介绍了朝鲜《红楼梦》剧组访华巡演的全过程,专门提到在的特别指导和关心下,该作品“在音乐创作、唱腔、乐团组成、舞蹈、伴唱和舞台美术方面坚持将历史主义原则和现代化美感相结合,出色地保持了作品的艺术性”。

“红楼”背后的故事

1961年,金日成主席在访华期间观看了越剧《红楼梦》。他大为称赞并指示说,要把该剧改编为大众化的朝鲜歌剧,让朝鲜人民了解中国具有代表性的古典文学名著。

《红楼梦》是一部长篇巨著,出场人物达400余人,这使当时负责创编和演出的朝鲜艺术工作者面临很大挑战。经过近两年的准备,1962年10月27日,朝版歌剧《红楼梦》在朝鲜国立民族艺术剧院首次上演。剧中的服装、人物造型、舞台设计都深受中国越剧《红楼梦》的影响,唱词和曲调则大量运用了朝鲜民谣旋律,突出了民族特色。1963年,金日成主席邀请来访的中国国家领导人共同观看了演出。此后,由于各种原因,该剧却被“雪藏”了40余年。

2009年是中朝建交60周年和两国历史上首个友好年。指示国内艺术工作者重排歌剧《红楼梦》,短短的半年时间就推出了一台高质量的作品。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新版剧目在保留并强化上一版朝鲜民谣曲调和唱腔的基础上,又邀请中方红学专家对唱词进行了修改,大量吸收小说原著中原汁原味的诗词和对白,再将其对译成平仄工整的朝鲜民歌体形式,从而真正实现了艺术表现力上的中朝合璧。

朝版歌剧《红楼梦》的演员人选也是亲自选定的。“红剧”创作班底主要来自“血海歌剧团”,但贾宝玉扮演者金一黄却来自万寿台艺术团。金一黄今年30岁,在担纲男主角之前,并没有作为歌剧演员的舞台经验。他有机会挑大梁的主要原因是他的祖父金正和是贾宝玉的第一代扮演者。金正和是上世纪60年代朝鲜国内最走红的民谣歌手,在朝鲜家喻户晓的歌剧《春香传》中扮演了风流倜傥的李少爷。金正和还获得了功勋演员的称号。金一黄的父亲金永和也是一位音乐人,现在是血海歌剧团的功勋演员,担任培养民谣后备歌手的声乐辅导员。

2009年,时隔47年,朝鲜重新排演新版《红楼梦》时,金一黄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贾宝玉”的隔代传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和祖父的耳提面命,在长达170分钟的演出中,他很出色地完成了角色的塑造。

7月26日,朝鲜文化省在平壤音乐大学为荣归故里的《红楼梦》剧组举行了欢迎招待会。7月29日和30日,在平壤举行了汇报演出,朝鲜党政机关领导人和各界人士、中国驻朝使馆外交官和各国驻朝使节等均前往观看。据说,这两天的《红楼梦》将是收官之演,此后,该剧将再次被“雪藏”。朝鲜艺术工作者将开排另一部中国的古典文艺作品“梁祝”。这不免让诸多喜爱朝版《红楼梦》的观众有些惆怅,也对新剧抱有期待。

朝鲜的“文艺复兴”和艺术中的民族特色

《卖花姑娘》、《摘苹果的时候》、《无名英雄》……这些电影对于中国的中年观众来说简直是耳熟能详,而这些却正是朝鲜“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之作。

朝鲜的“文艺复兴”是由亲自构想并付诸实践的。1965年,刚刚进入党中央工作的被金日成“点将”,担当起草新文艺部门的重任。次年,他亮出了酝酿已久的关于20世纪文艺复兴的远大构想。

在此宏伟构想下,朝鲜开始打造一支精干的文艺工作者大军。1970年1月,开始举办金日成文艺思想研讨会,提出引导文艺工作者通过思想生活和创作实践,进行自我革命修养和锻炼,要求艺术工作者到国民经济重要部门的工矿企业和前沿地区的人民军部队那里去演出,学习工人和军人的革命性、组织性和纪律性。同年起,每年还组织艺术工作者运动会,以此加强他们的思想意志和团结。

朝鲜文艺工作者必须做到“忠诚加技术”,即不仅忠诚于党和领袖,还要坚持不懈地提高自己的创作才能和艺术表演技巧。为此,朝鲜建立了表演技巧训练体制,制定了“星期四艺术技巧表演会”,即艺术工作者必须利用星期四一整天进行艺术学习和艺术技巧表演会。

在“文艺复兴”时期,朝鲜推出了很多大型原创舞台作品,例如五大革命歌剧――《血海》、《卖花姑娘》、《密林啊,说吧》、《党的好儿女》、《金刚山之歌》,重新创编了抗日战争时期的话剧作品,其中《城隍庙》、《血喷万国会》、《女儿的来信》、《三人一党》、《庆祝大会》等被称为五大革命话剧。现在,朝鲜国立话剧团重排了当年的经典话剧《山啸》,在朝鲜国内巡演时引发了阵阵热潮。

可以说,朝鲜文艺作品在内容和形式、创作体系以及创作手法上都进行了创新,也积累不少经验。原创歌剧、话剧的经验也被运用到外国作品的改编中。仅去年,朝鲜艺术家除了重排《红楼梦》外,还重排了根据中国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俄罗斯古典歌剧《叶甫盖尼奥涅金》等改编的作品。

在歌剧方面,朝鲜在打破欧洲歌剧形式方面做出了大胆的改革。以《红楼梦》为例,形式上虽为歌剧,但没有西方歌剧中结构复杂、旋律较为晦涩的咏叹调和对唱,而是运用了易懂易唱、形式简单的分节歌化,突出了朝鲜歌剧艺术的民族特色。

朝鲜歌曲创作也立下了“既要富有民族情感,又要符合现代美感”的原则。朝鲜今年最流行的金曲是《我的老婆》,主要内容是赞扬自己的妻子能干、贤惠,里里外外一把手。由于曲式采用了朗朗上口的民歌小调,轻松而生活化,一经推出便红遍全国。电台点播率、电视播放率很高,还成为了集体舞会的保留曲目。

朝鲜歌剧的另一个特点是率先采用了旁唱。以往的歌剧中,只有出场人物在舞台上唱歌和管弦乐队在舞台外演奏。朝鲜创作革命歌剧《血海》的初期遇到了瓶颈,因为舞台上出现了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情景:受火刑的丈夫在烈火中唱歌、受到严刑拷打而不能动弹的主人公竟然站起唱歌、被敌人追赶的游击队员突然停下了脚步开口唱歌。于是,朝鲜歌剧便

根据剧情和艺术需要,加入多声部、多样化旁唱,道出主人公和出场人物的隐衷,补充说明时代变迁和历史事件。这种起到中间传达作用的旁唱在歌剧《红楼梦》中也被大量使用,非常有助于剧情的衔接和跨越,也有助于观众把握故事整体的发展。

在交响乐方面,朝鲜也坚持走民族之路。上世纪60年代末,朝鲜交响乐团主要演奏欧洲古典交响乐,创作以西方作曲技法为主。后来,提出要创立朝鲜式交响乐。歌剧《红楼梦》的伴奏就是民族乐器为主,辅以西洋乐器,并把伴奏功能和歌剧的音乐功能结合在一起。

朝版歌剧《红楼梦》朝文原名为“唱剧”,以唱为主。但是,朝鲜歌剧的另一个特色是有大量的舞蹈加入,从某种形式上成为了歌舞剧。例如,在“大观园赏春”一折中,群舞演员身背薄如蝉翼的纱翅,舞姿既显中国化又兼具现代感。她们都曾专门到中国接受过培训。

的确,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朝鲜艺术以电影为先导,在音乐、舞蹈、美术和杂技等各个领域百花齐放,进入了艺术的全盛期。现在朝鲜的文艺部门反复强调“上世纪70年代的创作方式和斗争气概”,也不无道理。

举国体制的艺术人才培养机制

朝鲜党和政府非常重视文艺工作者的级别和待遇问题。早在上世纪60年代就制订出艺术的级别和待遇,并对在民族文化艺术上做出突出贡献的文艺工作者授予荣誉称号。

朝鲜文艺工作者的级别是根据本国实际情况,并借鉴前社会主义国家的文艺级别制定出来的。整个文艺界实行全国统一的艺术六级制。最高级别为一级,最低为六级。另外还有一个表彰级别,奖励创作和演出中做出突出贡献的艺术家们,获奖者可自动晋升一级。

朝鲜按级别分配创作或演出任务,三级以上的文艺工作者是骨干力量,在政治上和业务上得到信赖和重用。通常来说,重要的、难度大的、艺术上要求较高的创作和演出任务都交给这些骨干艺术家来完成。

朝鲜现有人民艺术家、人民演员和功勋艺术家、功勋演员两类荣誉称号,以国家颁布政令的形式授予。这些荣誉是为表彰在繁荣和发展民族艺术中做出突出贡献、在国际舞台上为祖国争得荣誉、深受人民爱戴的艺术家而由政府设立的最高艺术称号。

凡获人民艺术家、人民演员称号者,同时还获得共和国最高勋章,即一级国旗勋章;凡获功勋艺术家、功勋演员称号者,政府授予共和国最高劳动勋章,即一级劳动勋章。功勋艺术家和功勋演员多为艺术一级,但也有艺术二级的。如果功勋艺术家或功勋演员在某一个作品的创作或演出以及国际比赛中取得成功,可晋升一级。

朝鲜政府和人民不仅在艺术上对人民艺术家和功勋艺术家们十分尊重,在政治和生活等方面也给予较优厚的待遇。他们在生活上享受接近于副部级的生活待遇。例如分配给相当于副部级的住房,可在副部级供应点购买商品等。另外,人民和功勋艺术家或演员基本上是一种终身荣誉称号。获得者如无重大过失,终身享有这种荣誉称号。即使退休也照拿原工资,享受原待遇。

国家还为文艺工作者提供良好的福利待遇,一般文艺团体都有上、下班用的通勤汽车。政府为文艺工作者提供优质住宅,专营的饭店、旅馆、托儿所、幼儿院等福利设施。对从事舞蹈、杂技、雕塑等体力消耗量大和从事有毒、有害工作的文艺工作者,国家除按月发给营养补助费和营养品外,每年还安排他们到疗养院、度假山庄去疗养和“静养”。

朝鲜的文艺专业人员必须具有大专艺术院校的毕业水平或同等学历,而且还要求必须达到教育部门规定的高中文化水平。

为了使文艺工作者保持旺盛的艺术生命力,朝鲜每隔一两年就要进行一次全国性的文艺考评。要求专业人员如无特殊原因必须接受考评,并根据考评的结果评定专业人员的艺术级别。

朝鲜的艺术家或演员的水平不是分配工作后评定的,而是在学校就评定了。艺术院校学生的结业成绩分三个等级,即最优等生、优等生和及格生,所在院校根据成绩直接发给艺术级别证书。例如,艺术大学毕业的最优等生定艺术五级、优等生定艺术六级、及格生无艺术级别。艺术毕业生没有实习期,而是凭着级别证明书到被录用的文艺团体领取艺术级别工资。这一制度决定了学习艺术的学生自入学第一天起就要好好学习,为自己未来的艺术之路奠定基础。这也是为什么在朝版歌剧《红楼梦》中起用了一些艺术院校在校学生并仍能保证质量的原因。

朝鲜对年老体弱或艺术上停滞以及中途丧失艺术创作和表演能力的文艺工作者也会及时作出较好的安排和处理。对于艺术修养和水平较高又能继续工作的老艺术家,仍让他们留在文艺团体发挥“余热”,从事力所能及的文艺研究、创作和培养人才等工作。其他人员则采取组织和个人联系相结合的方法,调出专业文艺队伍,多数到下一级文艺单位从事创作表演、研究工作。也有的被分配到艺术院校、普通大学、中学、小学、托儿所、少年宫、业余文艺团体发挥作用。据说,最难转业分配的是舞蹈演员,这主要是因她们一旦离开舞台转到其他部门,就必须从头学起。